130-140(7 / 24)

有权力干涉。”

明明是一句很讲道理的话,商扶砚却咻忽间沉了眸色,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如果李缘在这里,你会给他喝吗?”

江颂顺着祂的话思考,很老实地说:“他不会喝。”

“砰”的一声,江颂手中的玉盅忽然碎了一地,但他的手却被保护得很好,半点酒液都没有沾到。

反应有些慢的小妖怪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商扶砚掐住下颌强行抬起,绷直脖颈承受着祂突如其来的吻。

依旧下流放荡,吞咽不及的涎水弄得江颂下颌一片狼藉,在他快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商扶砚才稍稍拉开了点距离。

祂喘息很重,眼帘低低压着。

“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李缘?”

晕乎的江颂还在呼呼喘着气,脑子因为刚刚的缺氧,现在还在有些空白,哪里听见商扶砚这句自轻自贱的话。

但等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味道极重的酒香,有些像季桐送他的“草莓果酒”。

不过这个味道更浓,更烈,草莓的甜香几乎闻不到。

江颂心里若有所感,赤脚踩着软毯,转过拐角,一眼便瞧见了厅外花架下的商扶砚。

祂懒散地坐在秋千上,那本来是为江颂搭建的,做得很精致漂亮,月色清透如纱,拢在花草上,如梦似幻。

地上堆着许多歪歪倒倒的酒坛,江颂走过去时闻得都有些头晕。

“怎么醒了?”

商扶砚没有一点醉酒的模样,松松压着眼帘,眸底的痴迷依旧病态得叫人毛骨悚然。

江颂却很习惯,挨着祂坐下,脚尖垫着草地,轻轻用力晃着秋千,不答反问:“为什么要喝散情水呢?”

“想看看有没有作用。”

“有吗?”

江颂有些好奇的偏头看祂,似乎面前的存在不是与他日夜缠绵的爱人,只是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朋友。

咬着那两个字眼反复咀嚼,商扶砚喉口似乎都沁满了血腥气,祂古怪地扯了扯唇角,忽然凑过去极轻极轻地碰了一下江颂的唇角。

不带任何情欲,甚至虔诚得像是信徒在亲吻自己的神明。

江颂呼吸莫名颤了下,看着商扶砚低头抵在自己肩膀处,声音很轻地喊他。

“江颂。”

“嗯?”

“你杀了我吧。”

不带任何玩笑意味的祈求不亚于一声猝不及防的惊雷。

以至于江颂如今回想起来心尖都还会莫名冷跳,被传音石那头的季桐一连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来。

对方在问他道尊喝了那果酒后有没有什么变化,江颂很老实的摇摇头。

“没有。”

“没有?!”

忽然拔高声音的季桐像是颇为头疼,在那边啪嗒啪嗒的走过来走过去,最终破罐子破摔似的,重新压低声音问他:“你想离开祂吗?”

这话问得江颂微微愣怔,又想起商扶砚那声濒临崩溃的祈求。

情爱的确是一个坏东西,叫高高在上的神明都烂到了泥潭里。

这让江颂又莫名想到了李缘,顿时胸口又潮闷了几分。

他抿紧唇瓣,略微含糊的说:“都行。”

另一边的季桐直接把这句话对等成了同意,教他如何一哭二闹三上吊式的分手。

当然,面对商扶砚这种变态,这个分手讲究的是一个技巧,需要不把祂逼入绝境,又叫祂不敢多加阻拦,其中拿捏的“度”很重要。

只要江颂能暂时远离商扶砚的掌控,它就能想办法让这小妖怪假死,然后偷偷把他藏进系统空间。

季桐算盘打得啪嗒作响,学着那狗血剧中的反派样式哼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