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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近一个月的记忆。

为什么?是做贼心虚还是别有用心?

江颂被偷走的这一个月会经历什么?他这么乖,是不是被坏人哄两句就会乖乖当别人的小妻子?

当他被囚于白玉京只能靠着那一两件旧衣服度日的时候,那只卑劣的脏狗却能含吻舔吮他的一切,吞吃他的气息和爱欲。

他们做了几次?

他的小徒弟肚子那么软,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被撑得直掉眼泪,被人抱在怀里颠得只会吐着小舌头喘息……

郁叙白眸光晦涩,藏着病态而诡异的痴热,因着自己那些下流幻想而绷紧身体轻轻发着颤。

明明心脏已经快被妒忌撑烂了,他却还是在其中偷尝到了一丝蚀骨的快感。

噬魂术不仅可以抹去记忆,也能逆转填补虚假的认知。

所以……从后面抱着宝宝猫的人,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郁叙白脑袋被急剧炸开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面颊晕开潮红,湿漉漉的长眸从深处皲裂开贪婪。

他急促的吞咽着口中大量分泌的涎液,竭力逼着自己正常一些,莫要吓到怀中的猫猫。

“……抱歉,是我记错了。”

郁叙白呼吸粗重,嘴角轻轻颤着上翘,略微急切的握住江颂的手按在自己口鼻处。

他太兴奋了,所以需要江颂帮自己捂一下,不然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喘出声来……

粗神经的笨蛋表情疑惑,但也不怎么反抗,反倒轻轻蹙眉靠近蹭了蹭郁叙白的额头,关切的问他:“师尊,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浑身都好烫,湿漉漉的长眸红得像是快要渗血,目光粘腻在他身上时莫名叫他有些不舒服。

怪不得连他什么时候离开都记不得。

江颂略微有些着急,“我让爹爹过来给你看看好不好,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对劲。”

“不要!”

郁叙白急切的否决掉他的提议,然后意识到自己反应过于剧烈,又强行逼着自己自然一些。

“我没事,我只是……”

“……很想你。”

江颂微微睁大眼睛,“一晚上也会很想吗?”

托着掌心那点丰腴往自己腰上坐,以掩饰那些羞人的反应,耳尖发红的郁叙白似是羞赫般压下眼帘,低声应他。

“嗯。”

“分开一秒也会很想念。”

江颂心尖一颤,心想大概是因为郁叙白也算个空巢老人,没个妻儿子女,遇到个小辈自然满心欢喜。

他自诩通透的分析着,心里还咕哝陆衔辞这个不孝子孙,自家师尊醒来也不知道上门表示一下,怪不得三千年以来都被丢在太虚玄清宗。

哎,人情世故还是得他来。

怜悯的心思才冒出了点苗头便一发不可收拾,江颂学着江别尘哄他的模样,轻轻抱着郁叙白的脖颈,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没事没事,师尊,我也很想你,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呆着的。”

过两天就把陆衔辞绑上来,再找几个俏皮点的弟子,保证这白玉京热热闹闹。

江颂兴致勃勃的做着打算,根本没注意到埋在他怀中的人一直在轻轻颤栗着,喘息间悄无声息的张嘴含住了他的衣襟,急切的裹咬吞咽时,目光一直粘腻在近在咫尺的脖颈。

热切痴迷到似乎恨不得直接仰头去叼住那漂亮精巧的喉结。

但现在还不到时候,郁叙白绷着脖颈的青筋,张嘴无声的喘了许久才抑制住烧心燎肺的焦渴,转而伸手从虚空中拿出一个极为精致漂亮的木盒。

“嗯?这是送给我的吗?”

江颂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