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吗?
闷痛从身体深处发出,分不清来处,却有汹涌之势。
“今日的药呢?”
在这偌大的院子里,从没有一个人在知晓了那药可能带来的结果后还会主动索取的,除了眼前的人。
熊婶叹口气,还是将一早备好的药递了过去。
“其实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早已不适合在外行走了,公子也没再派新的任务给你。我知道那位姑娘是你的故人,你若觉得相见是种折磨,不如找个借口在你的院子里躲几日,我会帮你同公子说的……”
见她怎会是折磨?
见不到她才是折磨。见得到她,却不能认她、不能唤她的名字、不能将她拥入怀中,对他来说才是折磨中的折磨。
当面利落吞下那颗药丸,眼下就算是穿肠毒药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
“多谢熊婶,我晚些时候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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