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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白净倒算合理。

宋健以前也说他肤色本来偏白,养几日变回原貌,未尝不可。

右护法别无他想,全部注意力聚集在劝说宋健返回天神教上。

“先生放心,不会忍气吞声,左护法被教主打过一顿,哪敢再犯!”右护法拍胸脯向他保证。

宋健犹豫半天,像是艰难做决定,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长叹一声说:“也罢,既然教主和左护法已经承诺,我对天神教又确实是念念不忘,无法轻易割舍,看在教主以及阁下的面子上,那我便再给左护法一次机会好了。”

说完,他蹙眉强调道:“这次回去,我希望左护法说到做到,莫要胡乱揣测,无端刁难我。”

右护法雀跃,扬起嘴角,眉眼舒展,流露喜意,完全没想到劝说宋健竟然如此顺利。

“好好好,先生愿意回来乃我天神教之幸,教主万般重视,左护法必定不会再作乱。”右护法欢喜地咧开嘴,帮宋健分析局势,稳定他的心意,说道:“皇帝出逃京都在前,忠义军挑衅在后,无论哪一件事都需要先生筹谋,教中正等着先生,纵使左护法不忿,看您不顺眼,他也晓得轻重。”

他是欣赏宋健的,非常想宋健跟他回天神教,否则他需要执行教主的命令,带不回人,即斩草除根。

宋健这样的优秀人才,他们天神教得不到,那么其他人同样别想得到。

右护法不想刀尖对向宋健,幸而他态度回转,愿意跟他返回天神教,不然对宋健痛下杀手,他有些不忍心。

“先生今日就启程,随我回去吧。”免得夜长梦多,横生变数,右护法陪着笑脸建议。

宋健略一思索,尽快动身也好,万一宋得雪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心生悔意,重回天神教怎么办。

赶在宋得雪后悔之前,他要在天神教站稳脚跟。

“好,稍等片刻,容我收拾包袱,禀告双亲,郎君们请进来吃口茶,解解渴,歇歇脚,稍作休息。”宋健大开门扉,跨过门槛邀请道。

右护法颔首,握紧刀柄,向宋健道声谢,“叨扰先生了。”

“请。”

宋健侧过身,伸展手臂,将右护法及教众们迎进来,转身去告知宋母,他前去天神教帮忙筹谋划策的事情。

宋家二老听完大惊,紧忙抓紧宋健的手臂,低声说:“大郎,何至于此时出去冒险呢?等小二在外闯出名堂,封侯拜相,你们再换回来,你直接享受现成的富贵,这样不好吗?”

宋健不满道:“娘, 我不想整日躲躲藏藏,见不得光似的,现在正是换回身份的最佳时机, 天意如此,不容错过啊!”

宋母知晓儿子生性执拗, 劝不动他,只得不舍地看着他, 拉袖子擦眼泪, 哭腔叮嘱:“那你出门一定要小心,好生照顾自己,别逞能, 倘若累了就回来, 反正你妹妹在外面, 咱们还能指望她。”

宋健最讨厌他母亲将希望寄托在宋得雪身上, 好似他是一个废人。宋得雪却出挑。

他样样比不上妹妹,身体比宋得雪孱弱,才能也略逊一筹, 任谁看了都叹声惋惜。

这种躲在宋得雪背后、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受够了!

宋健脸上肌肉紧绷,眼底划过嫌憎,不耐地推开宋母,声音寒凉:“不用宋得雪我也能成事, 母亲,我是儿郎, 我才是支撑门户的人。”

宋母蠕动嘴唇, 想要说什么。

宋健烦躁地深吸一口气,厌恶宋母眼皮子浅, 同她完全说不明白道理,提高音调:“娘,您还看不明白吗?宋得雪离开天神教,这个消息她根本没跟我们说,连一封信也未曾送回来,她的心早飘远了,与我们不是一路的,如何指望她!”

“不能吧,雪娘最是孝顺,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