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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效果如何,没用的话,及时止损便是。”

周斐仁和路某各自背过身去,互不理会。

“路郎君尽管等着看,别眨眼错过了。”

周斐仁一意孤行,路某的质疑更令他坚定想法,拼尽全力做成此事,连夜往外传消息,赞颂徐茂功绩。

路某回去,忧心周斐仁犯蠢连累到他,急忙写信向族兄求助,询问征募私兵事宜。

没过几天,丰城传得沸沸扬扬:“听闻徐元帅在怀宁、延临的时候经常搭棚施粥,赈济灾民,真是一个大好人。”

“奇怪,那我们丰城怎么没有?”

这个尖锐的问题没有答案,议论声越来越大,隐隐响起不满的声音,不少人怀疑徐茂区别对待。

质疑声进到徐茂耳里,吕飞燕和徐碧荷正忧虑如何应对,然而徐茂不怒反笑,连连抚掌叫好。

徐茂硬气地说:“去告诉他们,是的,丰城就是没有赈济施粥,我不管这些事情。”

吕飞燕惊掉下巴,难以想象,同样的话在丰城百姓面前说出来将引起怎样反响,她有些不敢转述。

“元帅,这样说,真的可以吗?”

吕飞燕磕巴半天,捋直舌头,迟疑间再次确认,希望是自己弄错了。

徐茂无所谓地摆手,风轻云淡道:“不妨事,原模原样告诉他们,搭棚施粥,非我安排,叫他们莫要期望我。”

吕飞燕不解,可徐茂似乎无意多说,她只能下去和徐碧荷一起琢磨。

“你有没有觉得,元帅话里有深意?”

徐碧荷分析道:“元帅说,搭棚施粥不是她安排的,莫非指的是富商自发行动,而不是元帅强迫指派,所以自称不管这些事情?”

吕飞燕猛然拍手,“原来如此,难怪元帅说丰城没有,丰城这些豪门富户都是硬骨头,元帅杀了周碌仁等人,结下仇怨,他们确实不会跟元帅站一处,帮忙赈济百姓。”

“那元帅为何一定要杀周碌仁他们,王兴珠已经回来,这不是平白无故落下把柄吗?这么多天,我还没想明白……”吕飞燕重新陷入苦恼的情绪,眉毛打结,十分困扰。

徐碧荷安慰道:“元帅从来都是走一步算三步,眼下我们看不出来元帅布局很正常,别纠结,以后就知道了。”

她们去向百姓解释没有搭棚施粥的原因,一下将丰城的豪门富户推到风口浪尖上,百姓们心生怨念,幽幽盯着周斐仁他们,横看不顺眼,竖看更不顺眼。

“怀宁、延临都可以分粥吃,怎么偏生我们这么倒霉!”丰城百姓肩膀耷拉,心里不平衡,发出不满的哀叹,彷徨失落片刻后,开始咒骂那些大户人家。

“什么名门望族,腰缠万贯的大富户,平日里威风耍够,借着县令的关系四处揩油水,偷漏赋税,事到临头就躲没影儿了。”百姓额头青筋鼓起,狠狠啐一口,醒悟道:“我说徐元帅怎么突然亮出刀刃取走周碌仁性命,不用多说,肯定是周碌仁不愿意施粥,惹怒元帅,得她出了手!”

“就是,不然延临的时候,徐元帅怎么不杀,偏偏来我们丰城便大开杀戒?还不是这些吝啬鬼自找的!”

大家越想越合理,怀宁、延临的高门大户乖乖施粥救人,哪有像他们丰城这样,一连死一串有头有脸的人物。

民怨不断攀升,周斐仁坐在火炉前煮茶,等候好消息。

侍从火急火燎跑进屋,满头大汗不待停步擦拭,侍从高声道:“郎君,大家伙儿都不高兴了……”

周斐仁慌忙搁下杯盏, 眼睛亮晶晶,倾身急问:“当真?”

侍从着急忙慌地摆手说:“不是,不是对那个女魔头不高兴, 是对和郎君一般门户的人家!”

“大家都说主君被杀是因为……”侍从看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