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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能容许轻浮女子入内?”

又叹息着说:“世道真是坏了!”

九九听得同样皱起眉来:“怎么就是轻浮女子了呢?你知道她是谁,知道她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吗?”

那学士怫然道:“这还要怎么知道?只看她作此轻薄妆扮,就知道绝非善类!”

九九为之愕然,嘴巴张开几瞬,终于懒得分辩了。

她说:“你过来。”

那学士冷笑一声:“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驱使我?!”

九九楞了一下,而后由衷地说:“你说的很有道理!”

九九心想:打一个也是打,打两个也是打,反正都是打,一次打两个人,是我赚了!

九九走上前去,跳起来揪住他的幞头,而后一拳捣在了他肚子上!

那学士痛呼一声,捂着肚子,像是虾米一样地蜷缩着倒了下去。

木棉也吃了一惊:“娘子……”

“没事儿,”九九大大方方地跟她说:“东都城里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不打别人,偏偏打他?这难道不是他自己的原因吗?他得好好反思一下啊!”

木棉顿了顿,而后用力地说:“这倒是真的!别看他现在人五人六,道貌岸然,谁知道在外边有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九九哼了一声:“那么熟悉轻薄妆扮,谁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弘文馆学士……”

木棉附和她:“不错,这很合理!”

那学士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方才勉强停住,再听这两女一唱一和,对他百般诋毁,更觉怒火中烧:“真是胡言乱语,你们——”

九九又给了他一脚,煞有介事道:“急了,一定是被说中了!”

木棉附和她:“不错,这很合理!”

那学士额头上因为痛楚而闷出一层汗来,倒是有意再说,只是躺在地上仰视着九九,绝不怀疑她还会再给自己一下,当即就如蚌壳闭合一般死死地关紧嘴吧,再不说话了。

九九就说:“劳烦学士帮帮忙,让人去叫万道靖来?我有件事,须得跟他了结。”

学士起初皱眉,不太情愿,又有意要喊门吏等人过来,再瞧一眼那小娘子脸上的神色和当下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错开眼去,让人去叫万道靖过来。

这会儿还是上课时间,只是学士传唤,当然也是不容推脱的。

万道靖今日情状,正如先前的万道惠——平白无故的,学士喊我过去做什么?

到了地方一瞧,便见值舍里站了两个小娘子,再往地上一瞧,原来还倒着一条学士。

万道靖没认出木棉,但是他认出了九九。

“哟,”他不无玩味地叫了声:“原来是姑姑。”

这话说完,万道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另一个人是谁。

“才第二天你就能站起来了?”

他有点惊讶,摸着下巴,说:“看来还是打得轻了……”

九九四下里瞧了瞧,拖了一把椅子到墙边靠着,继而反手在值舍里关上了门。

而后她跟木棉说:“去那儿坐着。”

木棉顺从地过去坐下。

这之后九九省略了可能会有的争吵和辩论环节,撸起袖子,抖开马鞭,上去就是一鞭子!

“啪”的一声脆响,空气都震荡了一下!

躺在地上的那条学士见万道靖来了,又似乎岿然不惧的样子,心里边原本还燃起了一点希望,现下见状,那一点希望便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消失了……

他没敢起来,左右看看,选了张桌子作为遮挡,忍气吞声又小心翼翼地开始往那边儿爬。

万道靖有猜想过九九会对自己动手,却没想到她会在弘文馆里,在弘文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