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用自己湿漉漉的鼻尖碰她,轻轻的、一下一下,有些小心翼翼。
言真已经累得不行了,彻底软在柏溪雪怀里,又觉得她这个好像做错事的表现有点好笑。
明知道柏溪雪也不过是面子上扮扮可怜,实际下次还敢,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伸手摸了摸柏溪雪的头发,又主动凑过去亲亲柏溪雪的脸颊,安抚道:“好啦。”
“别怕,我没有生气。”
她温柔地说,声音还有些哑。
柏溪雪乖乖点头。年轻人体力实在是好,她已经整个人要化成一滩水了,柏溪雪还有力气托着她。
柏溪雪用亮闪闪的漂亮眼睛看她:“那我抱你去卧室躺着好不好。”
“嗯……”言真晕乎乎地点点头,突然又警觉起来,“我明天要出差,不许做第二次了。“
柏溪雪亲亲她,若无其事地问:“几点的飞机?”
“下午……等下,”她慌乱起来,“下午也不可以!”
已经没有用了。柏溪雪狡黠地眯了眯眼睛,将她抱起往卧室走去。
“明天早上也可以睡嘛,”她在她颈侧轻轻吹气,尾音愉悦地上扬,“好不好呀?”
“言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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