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鸡蛋,虽然有些骄傲,但又有些酸涩。回宫后,就斗志昂扬,表示要彻底改写边疆苦寒的印象!
就定了个三十年规划。
在定目标这件事上,他也觉得皇帝跟苏敬仪挺有共同语言的。但作为军户子弟,他对此是支持的。
因此秦延武这个崽,就得先保护好。
西北到底比北疆经营的好一些,还有榷场这些,先前也有繁荣稳定时期。
想着,镇国公视线从秦延武身上转向考棚内的众人,最后望着苏琮。
从官场角度来说,他还是觉得苏琮靠谱一点。
苏敬仪虽然有些机灵点子,但苏琮是认真踏实又机警的乖崽,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靠谱。苏敬仪就像是自家熊崽子,能打能闹也能闯祸,就得操心。
苏琮虽然不解,但迎着人希冀的眼神,还是一本正经正襟危坐。
目送人扛走不在挣扎的秦延武后,苏琮肃穆道:“咱们继续考!*”
考生们:“……”
在恍惚之计,众人瞧着秦延武一身铠甲,连带镇国公也穿戴铠甲,真带兵巡逻起来。孔睿一行人互相对视一眼,表示自己除却佩服就只剩下愈发佩服,以及略微一丝丝的羞愧。他们这些皇亲,叫富贵闲人。
只享受,不用付出任何的血汗。
苏敬仪瞧着紧绷着脸,很威武肃穆状的九岁曾孙崽崽,眼眸闪了闪,垂首瞄了眼自己画的乱七八糟的草稿纸,难得的带着些羞涩,偷摸放在最后一张。
***
除却第一天略有些风波,接下来考试期间,大家都还是颇为规矩。
眨眼间模拟考结束。
一听得这结束交卷的摇铃声,安乐侯直接昂头望着考棚屋顶放声大笑:“啊啊啊啊啊,我也熬过来来了!”
“感觉如坐针毡这个词,我能够发自肺腑领悟了。”
沈大骏密切关注着安乐侯,闻言都忍不住感慨,“安安,我感觉你好像声音都比先前响亮了两分!”
感觉也瘦了三分!
说完,他目光炯炯看向苏琮:“你能文能武的,先前我还不服。眼下枯坐了十天,是真明白了不容易。说实话我都有些好奇,我爹他们当年怎么躺在雪山堆里一动不动伏击。”
他不屑学文,学武倒是挺认真的。
可他也烦躁过。
蹲马步,太磨炼心性了。
就好像有蚂蚁在脚底心钻,而他必须一动不动,否则头顶的鸡蛋都能裂了。这样的煎熬,他一次次的坚持下来了。
在考棚这些时间,他也是回想自己当初蹲马步的艰辛苦楚。
苏琮闻言笑笑:“我曾经也是听得我爹讲祖辈们战场故事,熬过来的。”
沈大骏听得这话,看看苏敬仪,就见人狂奔:“谁都别跟我抢澡堂!考试时间规定的那么详细也有道理的!”
闻言,孔睿这些皇亲们也撒腿就跑:“苏敬仪,你有点庄主风度。”
秦延武倒是没冲澡堂,反而觉得自己身上臭烘烘都是英雄味。他是积极的邀请似有感悟的沈大骏:“你要不要去报名参加县试啊?就是因为县试锻炼过了,所以祖祖才同意我来参加的府试团的!反正考不考得上不重要,重要的是去体验一回,真很像去战场的。”
凌敏也点头:“虽然火候不够,但今年府试我们是打算下场的!”
沈大骏听得这话,抽口气:“火候不够,也下场?”
“失败也是一种经验啊!否则就没有沙盘演练这一事了。”凌敏颇为从容着:“自己闷在家里复习,就算有名师教导。可名师能够知道全顺天府的水平吗?只有自己去参加考试,去对比榜上有名的那些文章,才能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夫子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