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觉得太后娘娘移情,对我好。”
苏敬仪不解:“所以?这中间有逻辑关系吗?”
“所以我跑去内院请的太后啊。”
苏敬仪:“……”
“内外有别,除了我谁能精准又快速找到太后?”
“不是,我不是质疑您,我……我沉默是在想,您能活这么大,也不容易啊。”苏敬仪悄声:“皇上没把您剁了,也算大气的。”
苏从斌直接把《大周律》轻轻砸苏敬仪脑袋上:“滚回去好好认字。”
说完,他垂首继续答卷。
苏敬仪捧着厚成砖的书籍,本想丢了当柴烧。但转念想想对比堪称惨烈的粗面,他还是郑重的抱紧了书籍,抱紧了十五两一本的书籍。
抱紧后,他想了又想,低声:“那……那清婉姑娘呢?最后怎么处理啊?”
“当你姨娘。”
“啊?”
“你把她真实身份咽肚子里。她跟着你娘学些医术,到时候弄个清白身份给她,送西北去。”
“这算不算隐户造假啊?”
“苏敬仪你是找打是不是?”
“我就是学法学糊涂了。”苏敬仪听得亲爹的火气,赶忙撒腿就跑。先回到阔别已久的书房,他摸了摸自己宝贝砚台们,精心挑选了一支笔,而后给苏琮写家书,重点聊聊自己新认识的牛人邓太后,而后诉说才华品德的重要,以及强调苏琮当年围绕百姓衣食住行做学问的正确性。
这不通庶务,只能是文人。
写完超长家书后,苏敬仪熟门熟路的昂头喊锦衣卫叔叔。感谢人送信的辛苦后,他就琢磨着缓解缓解亲爹面对考期不定的压力。
但没想到秦延武又上门了。
“曾祖说啦,我可以继续先前的巡逻!监督苏侯考场演练!”秦延武指指自己特意穿出来的全套铠甲:“科举的后勤保障,我曾祖看完李大人他们介绍后,觉得不错,让我也体验体验。”
“对了,苏敬仪你要不要跟我明年一起去当县试的巡逻员啊?”
苏敬仪很想拒绝,但迎着亲爹在背后慈爱和善的眼神,他还是点点头答应下来:“舅公能把我们塞进去吗?你明年才九岁哇。”
秦延武闻言差点直接爆哭出来。
“没事,没事。明年据说开恩科,到时候你在殿试上当巡逻员。”苏从斌宽慰道:“且还有大兴县四大才子选拔赛,这个选拔赛你当巡逻员可以的。”
“那我不当巡逻员,我参加四大才子选拔大赛!”苏敬仪一听这事,激动无比:“朝廷台推出的比赛,我肯定要积极参加!”
秦延武看看神采奕奕的苏敬仪,扭头看看苏从斌:“苏侯,您没跟苏敬仪说吗?”
“没想到才子大赛这么积极。”苏从斌都有些震惊:“你出这个主意不是为看热闹吗?”
苏敬仪闻言昂首挺胸:“您摸着《大周律》说说我能科考顺遂吗?我出这个主意,当然是为了自己当大周四大才子啊!”
“给自己脸上添金,日后好荫庇为官啊,好——”止住梦回爱豆的话语,苏敬仪一本正经着:“好让您给我找个岳父啊!”
苏从斌瞧着眉飞色舞,甚至似乎在展望美好未来的苏敬仪,沉默半晌,难得不知该怎么开口去泼这个冷水。
于是他带着些哀求看了眼秦延武。
秦延武迎着苏从斌求助的眼神,倒是颇为仗义:“敬仪,我听曾祖说这个选拔四大才子首要标准就是年满十五周岁且订婚亦或是成亲的男人!”
“你不符合要求!”
苏敬仪闻言瞬间瞪圆了眼:“你……你说什么?成亲的男人?”
“成亲的男人?”
“我设想的掷果盈车看杀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