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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在一日,就能一定护着黎阁老护着东华书院!”

此话不亚于惊雷,震的所有人一怔。

陶侍郎当即怒喝,带着些愤怒。原本这张也算底牌,就算要说也要是等师父出现师父自己自证东华书院风骨时候才说。

眼下提及,就显得是威胁!

心中厌恶着原本的好牌又被一次打坏,陶侍郎咬牙切齿着强调:“你们为了攀咬我们是丧心病狂吗?!虽的确是定国公昔年推荐师父为礼部侍郎。但那也是钦佩他的人品,在先帝时期那诡谲的情况下亦也是不畏强权,是敢于为武勋为定国公府鸣不平!”

定国公闻言面色沉沉。

还没等他开口,就听得带着些喑哑的怒吼:“你们当官的,职权本分竟要和情分混合一起吗?当官不畏强权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怎么,替定国公开口说句话那就算有免死金牌了吗?要是按着陶侍郎你这逻辑,那是不是说开国太、祖爷负苏家?我苏家奉命寻找粮种,让天下百姓穿得暖,结果呢只是区区一个皇商,是被你们这些当官的可以欺的商贾。”

“甚至苏琮要入商籍,不许苏琮参加科举考试。甚至苏琮十岁离家要去闵越,要去那苦寒之地奋斗,要证明自己没坠了家族的名声,才能得帝王施恩参加科举。”

“皇上,草民苏敬仪替养父一族不服!我苏家昔年也是跟着太、祖爷打天下的。没我苏家提供钱财安排好衣服,那将士们可没准就直接冻死了。”

说两句挨顿打,就算救命之恩了?

来啊,那就拼真金真银!

秦延武也叩首跪地:“皇上,小臣就说吧家讳不好。您看看科考要避家讳,所以就想着父亲师父,想着家长里短人情往来。公堂之上说证据呢。这种狐假虎威的事情竟然还会有朝臣信。”

瞧着接连开口的两个孩子,定国公笑的骄傲。而后他出声开口:“回皇上,末将昔年是推荐过黎尚信,也就是黎阁老,曾经的东华书院山长。在其担任山长前乃是五品监察御史。因先帝欲废后一事上书建言过一句。此事,算得上四十年前的大案,死伤无数,文正公一族后裔都因此被流放边关。黎尚信因此事被杖则三十,后他目睹此案惨剧后,弃官教书。”

“臣非草木,对于此案遗留的老臣的确有些照拂。但绝对算不得上结党营私。且我定国公府能够历经几十年的风雨到今日,自问也算行的正坐得端。”定国公叩首回道。

“老爷子你就是说话太和气了。真耿直劝谏,真有为国信仰的,像文正公一家有丹书铁券那昏君都能折腾到边关呢。”镇国公道:“这些杂碎竟然拿您狐假虎威,说来也是可笑至极!”

本不想开口的董阁老也哆嗦的开口:“皇上微臣斗胆,定国公护国安、邦,忠君之心之天地可鉴,不容这些恶贼污蔑。”

不少朝臣也齐齐跪地。

虽然年代久远了些,他们不知道具体的真相。可苏敬仪说的话就已经足够让人清醒了——本分和情分要分的清楚!

瞧着刷刷跪地的一半算得上机警的朝臣,武帝面色沉沉,双眸簇着火焰:“定国公,看来你先前脱甲自证很有必要啊。这些朝臣都觉得你,能够勾结地方能够军、政一把抓能够一手遮天。所以朕不让你当个阁老,不,首辅阁老这位置都小了,该封你做摄政王!”

愿意要抢首辅阁老位的镇国公一愣。

冷不丁被封摄政王的定国公瞳孔一震,急忙叩首:“皇上明鉴,末将绝无任何私心啊!”

武帝视若罔闻,继续道:“从今后军政一把抓,你票拟过后交给朕才叫合适。否则是对不起您在朝臣心目中的地位!”

听得摄政王这个血雨腥风的词汇,百姓们都吓得一颤,跟着齐齐跪地。

武帝听得百姓一声息怒,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