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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朝臣心闻言心一凉。尚书以上的官吏们更是齐齐吸口气,自觉自己想明白了:武帝是直接集、权,率先把科考这选才制度牢牢拿捏在手里。

不容任何派系觊觎争夺。

有了制度,那因制度产生的人才,恐怕就真是一茬一茬的韭菜了。

就在某些官吏在暗暗揣测时,举人们闻言是毫不犹豫高呼吾皇万岁。

甚至有人高呼:“皇上学生斗胆,那今日呢,那今日这些徇私舞弊的朝臣呢?难道让他们仗着法不责众,难道让他们就逍遥法外吗?假设按律贬官,那我等苦寒地区的百姓们是天生就命、贱吗?我们是少交税了吗?为何有这样的父母官?不为民争取权利,想着欺上瞒下的父母官啊?”

苏敬仪闻言双眸一亮,恨不得看看发声的是哪位高人。

这话问的超级好,他其实看那么多小说也想问——喜提贪官污吏的穷苦百姓做错了什么?

不对,现在不是八卦感慨的时候。

而是这个想法跟他……跟他看过的扶贫思想可以联系在一起啊!

叫什么来着?

苏敬仪飞速转动绞尽脑汁琢磨着,边给吕勉一行人使眼色,示意帮着他做好抢“麦”准备。

与此同时开口的举人还在喊着:“学生张长海,北疆哈城籍实名不服!我们边关苦寒,我们百姓却也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纳税。那番邦敌寇来袭,我等还是率先就被抽调编入民兵,率先就拿着枪去战场。豁出去命保家卫国,亦也是慕圣人教化。结果呢?”

“学生斗胆,学生拒绝今日这些朝臣被贬为我哈城父母官!”

这喊声极其响亮,带着军号的威慑,以及情感亦也是真挚无比。引得镇国公一行人纷纷侧目。镇国公更是欣喜无比:“我哈城我北疆有举人能进京考试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北疆也出文曲星了!”

定国公瞥了眼嘚瑟的镇国公,恨不得直接踹一脚。而后他出列跪地,声声铿锵有力:“皇上,末将斗胆,这学生谏言倒是极是。按律贬官,多为苦寒流放之地。可这读书人口口声声为开万事太平读书,那不应该哪里最困难就去哪里吗?为什么会将苦寒之地视作贬官之地,当做虎狼之地?”

“所以末将也不禁想问在苦寒之地的百姓做错了什么?”

边质问着,定国公斜睨一眼阁老们,带着告诫。胆敢这个节骨眼开口,他就豁出去剁掉!

毕竟这举人苗子说的对!

且把新科务实的好苗子直接往地方派,一直是武帝的措施。也是因为这点,不按着传统去翰林院修书的路子,以致于这翰林院也蠢蠢欲动,想要争权!

不过这回好了,有苏敬仪提出的“踹人”计划——打包去海外当传教士,开个孔子学院。外加上再搞个朝廷台,培养好苗子的务实技能以及体格(听说粪土金那两孩子一开始也是打过架,想武力制服某些刁民而后用利引导。当然经历旱灾的百姓有点特殊性。可不管如何好苗子体格肯定要好,否则就像今日,喊都喊不过其他人)。

展望着未来人才济济的美好局面,定国公迸发着杀气横扫全场,字正腔圆,说的通俗易懂:“末将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千年前中原可是河南一带,结果呢就是因为有人发展,这从前的蛮荒之地反倒是有了鱼米之乡的美誉。近在眼前的例子就是山东宁阳了。一个谁都不愿意去的小地方,还赶上大旱荒年了。结果因为县令奉命开荒招良策引入粪土金商号,所以三年时间不到农田恢复,倒是百姓红红火火安居乐业了!这例子足以见证,一个好的父母官重要性!”

“在地方上干得好,非但文臣能弄成考题就连我们武勋也看得见!”定国公沉声:“末将再说个例子,我等在朝的武将哪一个不是冲最苦最累最凶险的地方?哪一个身上没有伤?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