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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弊,因为科举因为人为制造意外这些争权夺利的事情而死呢?

他们这群杂碎就该因为姓这个词而死!

就该死在他们看不起的民女,看不起的贱人身上!

许连翘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决然,薄唇犀利如刀刃,字字若刀尖直击要害:“还是说你自己感染了脏病,所以害怕脱、裤、子自证?否则好好的一个大官怎么下意识就用脏病来攻讦人呢?你们文人不是最害怕,也是最会攻击套作剽窃抄袭这些与文章与才名有关的事情?”

“脏病?”安定伯抽口气,定定的看这许连翘。

这苏从斌找来的钉子怎么不按着说好的剧情来?

不过也对啊。

脏病对于男人而言,是致命打击吧?

偶尔去逛青楼,搂着花魁名妓,那叫风流。

要是得了脏病,那……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恶心,下、流了啊!

脑海飞速琢磨,权衡一瞬,安定伯就顺着许连翘的话语,眯着眼看着被人直勾勾的盯着的四品官吏,字字铿锵:“皇上,末将斗胆,就算维护朝廷官吏威严不当众检验,也该叫三司来等书吏来验证验证。相比其他事,的确检查这事最能快速验证了!”

武帝言简意赅:“当众验证!我朝按律可官吏嫖、娼可犯法!”

“皇上,此女的的确确是田文庆未婚妻!”要被检查的官吏脸色铁青,闻言急声呼喊:“皇上您明鉴啊!此女肯定是挟私报复,恶意攀咬。您只要让东华书院的学生们,与田文庆相熟的辨一二便可。”

“是吗?”许连翘冷笑道:“你说相熟就相熟啊?那会不会大人你仗着身份威逼他们呢?”

“带头欺负你的徐亮乃是徐大人的儿子,又不是我能威逼得了!”

许连翘眼眸一眯,克制住去回想耳畔那一声声威逼利诱,甚至父母叔叔们生命被威胁的话语,漫不经心道:“你不会是攀咬吧?”

徐亮之父毫不犹疑:“皇上,微臣之子虽然在东华书院求学过。可去岁便入国子监了!跟鲍大人岂会熟悉?”

被毫不犹豫不熟的鲍大人:“……”

“没文化了,证人要避嫌的!”镇国公瞄了眼帝王踊跃的小眼神,当即出声推动进展,先把这个替罪羊当众收拾一番,也让其他人见见东华书院的“干脆利落”。

于是他飞速道:“利害关系人,刑部尚书可做过解释的!你瞅瞅那证人区,有孔睿他们的身形吗?实实在在的同窗师兄弟关系,总比朋友关系更有文书证明吧?”

“皇上,末将都怀疑这人到底有没有认真听审了!”

证人区的百姓们以及没能上台的百姓们闻言回想起“前仇旧恨”是愤慨不已:“心虚了吧?都说这么言之凿凿,还知道有痣!”

“先前不是说官员那押、妓是犯罪吗?所以是怕了吧!”

“犯罪,那青楼怎么那么火?”

“不是个个大才子都爱去跟青楼那些娘们唱歌作曲的?”

“……”

迎着一声声的,往日卑微至极的百姓鄙夷眼神,鲍大人是气急败坏着,奋力挣扎想要自救。因为过于焦虑,声音都十分的尖锐,带着显而易见的慌乱:“安定伯你敢对她的身份做保证吗?或许她被你收买了吧?!否则逻辑上也不通顺。既然制造意外,那显然得幕后黑手信赖。这样的人,怎么会听你的话?还是说这本来就是你的人?!”

瞧着这一句似乎抓住点要害的质问,安定伯面不改色,翻了个白眼:“你真没认真听公审啊。我带兵抓人之前可是炫耀过的,我当年抓捕审讯他国暗桩出名的!我要是对付不了一个青楼女子,你让那些国家怎么看?青楼女子比训练有素的暗桩还能耐吗?”

“要不要去鸿胪寺叫几个友好部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