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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争口气。”

“还有你们等会离开的时候从苏家带五个,不,带十个考篮过去。免得他们到达的时候丢了东西。孔睿你是考生,你是可以进等候区接应他们的。”

安排好两个援军工作后,定国公看着苏从斌,也毫不犹豫吩咐:“苏从斌,你媳妇是医女吧?把饮食,尽量就吃干粮。还有考场用的水准备好。咱们没害人之心,但也得有防人之心。用自己的带的水。这水里加料让墨水变成无字天书的坑,我可踩过。”

定国公杀气腾腾道一句后,抬眸一一看向互保的五人,也是本次战役的重点人员,话语说的是铿锵有力:“不管其他人说什么,你们给我拿出自己能榜上有名的自信来!”

“甚至自负来!”

“咱们怕什么?说实话,个个都是学武为主的,除此之外还有学世家子弟人情往来。留给学文的时间一天最多三炷香时间。按所谓的常理来说,你们第二场就该败给那些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文人崽了。可你们杀进了第五场。这意味着你们有实力!”

“那就血战到底!”

“那就相信自己能考上,甚至名列前茅!”

这一声声笃定赞誉的话语,甚至还有鲜明的对比为佐证,还有过往的“实战”为底牌。因此所有人都抑制不住热血沸腾,对即将到来的第五场充满了信心。

苏敬仪更是亢奋着:“决战县试,血战到底!我必第一!”

“很好!”定国公瞧着神采奕奕,口号喊的是字正腔圆,声若洪钟,一点不虚反而发自肺腑的苏敬仪,瞳孔一震,而后抬手欣慰的拍拍苏敬仪肩膀:“就要这胆子,这精气神!”

其他人闻言也跟着喊。

瞬间热血沸腾的号角压下了对“避嫌”的种种担忧。所有考生是信心满满。哪怕未来一年的考生孔睿也是斗志昂扬。

整个侯府是按着定国公的吩咐,悄然的各自备战。

苏从斌跟苏柳氏传达命令后,低声叮嘱:“马匹的饮食也上心。”

苏柳氏目光坚毅:“您放心。”

果然读书人没一个好东西!

竟还琢磨这么龌龊的手段,拖着苏敬仪!

等着!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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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到达了第五场的考试日期——二月十五日!

这一日,恰还是大朝会。

作为会试考生,苏从斌对于考前唯一的大朝会还是颇为积极的,乘坐爵车,便朝皇宫所在方向而去。

暗中盯梢的仆从瞧着爵车离开的方向,一愣:“这不是苏敬仪他们坐的车吗?”

熬夜的管事幽幽的盯着车行方向,问:“通往县贡院的三条道都有人埋伏着吧?”

“都有。确保苏敬仪一行人绝对进不了考场。就算进考场,也会慌慌张张。”

管事闻言嗯了一声,“马上就要县试放头、炮声了,把侯府各个门都守着。在派人去盯着。看看这爵车去哪里!”

当即就有人悄然尾随。

岂料跟着跟着就见车进入了御街,朝皇宫方向而去。

尾随的人:“……”

暗中留心苏家的朝臣:“……”

孙子都放苏家大半月的安定伯:“……”

安定伯瞅着熟悉的爵车,纳闷不已。干脆下马打算进爵车跟苏从斌好好聊聊,岂料他还没掀翻车帘,就被马夫出手拦截了。

看着还敢对他出拳的马夫,安定伯怒:“你……”

苏从斌听得外头的声响,凉凉道:“安定伯是相见孙子了?要不你带着这帮考生去太庙跪拜?”

安定伯出拳动作一顿,听得随着苏从斌话语响起的一声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