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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不再他们预想范围内啊。这……这还能卖吗?

崔护瞧着发小蠢蠢欲动的小眼神,直接侧身挡在自家发小前,疾言厉色:“尔等作为举人不懂律法吗?敬仪不过分享罢了,你们是想要扣苏家扣我好友一个与民争利的罪名吗?我等皇亲贵胄,开国勋贵已享万民食邑供奉,自太、祖时期便制定铁律,不可从商,与民争利!更别提就算可以售卖,那如何定价,贵了你们买不起,怨念横生。这卖便宜了,苏家自己自掏腰包填亏空而后换得几句好听的话吗?”

跟风提出口罩的众人听得质问表情一变。

百姓们看着瞬间面色铁青的贵族,吓得双腿一颤。但也有些胆大的,开口跟着讨伐起来:“就是,都告诉这敲门秘法了,自己动手做一做也简单的。”

“还得女眷跟着啊?真是官老爷做派。”

举人虽然厉害,但他们京城百姓才不怕呢。更别提举人比得上皇亲?这侯爷伯爷们刚才多亲和啊,结果被这群得寸进尺的给吓的!

率先开口提及口罩售卖的举人羞愧的捂脸,赶忙解释:“某不是这意思,不是……”

“大家对不住啊。”崔护止住人开口解释的话语,一脸后怕着:“我们也是惊弓之鸟,被吓怕了。这今日污武勋泄题,来日不是该如何对付我等呢。故此,便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你也莫要心里去啊。”

百姓们见状是越发表示理解了。不少举人们听得这话,再看看堂堂一侯爷一爵爷都如此谨小慎微的,忽然间神色是复杂无比。当然也有愤慨无比的,抬眸幽幽看向朝臣,浑身是瞬间迸发出正义的能量。

毕竟此刻站在朝堂上的,那多是起码四十以上的中年人。

说句残酷的话,大多可是先帝爷时期逐步考上来的。

先帝爷时期的科考,那都是追求个花团锦簇,亦也是有骇人听闻的舞弊案的!

感受到背后某些气息的变化,安定伯垂首戳戳苏从斌,屈指敲打——这也是你们盘算的一环?从敲响登闻鼓响那一刻,三司按律可得一炷香之内赶过来看守原告。才一炷香时间,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串谋啊?

苏从斌扫眼安定伯的手指,给人个眼神让人自己领会。

苏敬仪虽然没学秘法传讯,但台上四个军方精锐子弟,尤其是秦延武。说句残酷的话,打娘胎起就在学《孙子兵法》了。

安定伯垂首看看自己手指,眉头一挑,表示自己懂了。而后他与有荣焉的抬眸看向“考场”。

就见秦延武已经示意自己可以交卷了。

举人检查团和三司纷纷检查过卷面,确定毫无油脂污渍,纷纷签下自己的大名。

朝臣们瞧着年纪最小率先完成的秦延武,神情复杂。就连首辅董阁老也克制不住骇然了一瞬。这定国公府百年以武传家,应是不会改传承之道。可看秦延武的发展,是打算朝文武双全方向努力?

能文能武,对一个家族而言或许是好事。

可就怕武帝爷琢磨着改革,来个武阁老。毕竟兵部这个本该朝廷用来“控制”军方的粮草的部门已经成了武将的一言堂了。兵部每年一入秋就开始追着户部要粮食,不合心意甚至当庭还能动粗……

这……

董阁老吸口气,摸摸自己噗通乱跳的心脏,安抚自己。只要大方向于国有利与民有利,那就……那就随便吧。

反正他也要退休了。

也一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不去想未来如何,他还是先琢磨如何解决眼下一连串的难题:京城文教被天下学子质疑,文臣被清洗这些都还是小事。看秦延武的控诉,科考家讳这点恐怕要改革了,不改革的话孝顺界定这事三司办事不利,那三司得改革了;还有冷不丁的衍圣公被拎出来主持会试,这孔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