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三年旱灾的县。您……您联想联想这个背景。”
说着怕苏敬仪一不留神又没扣准要点,林书吏再一次重复:“山东旱区的县试题目!”
“旱区!”
“假设您是这个县的考生!”
听得这声声强调的重点,苏敬仪急得都想咬笔杆了了,“那……那旱区我回答农田重要,不是……不是擦边了吗?”
林书吏吸口气:“事半功倍这个词想想,再想想全文提及事半功倍的因素。兵法有云的天时地利人和!”
苏敬仪听得这声声引导,默默在脑子里勾画思维导图。
正琢磨时,他就听得身后想起凉凉的一声:“听说宁阳县出了一个鼎鼎有名的商号,叫粪土金。为首的两个商贾少年用往日所有人都看不上眼的粪土创造了沃土。”
闻言,苏敬仪缓缓转向放下考卷,慢慢走出考场,朝钟刑抱拳行礼的苏从斌。
钟刑也还了一礼,还颇为有礼着:“侯爷海涵,打扰您演练了。”
见状,苏敬仪也连忙给亲爹行了个家礼。
确定自己没在“外人”面前丢了侯府颜面后,他恭恭敬敬问:“父亲大人见谅,您刚才说的这件事,跟考题有关吗?”
“这是县试考题。当地父母官出这道题,就是号召当地百姓,尤其是学生们向粪土金少年郎学**王开恩,赦免旱区三年税,县令父母官推动安民治荒之策。这便是天时!地利便是当地有少年已经摸索出合适的沃土肥田之道了,宁阳县相比其他灾区而言,已经就运道。人和便是上下齐心。”
“所以一等阅卷标准就是学子知旱灾苦,知百姓难,而后抓住天时地利人和,一同为家乡繁华出谋划策。”
听到新出炉秀才公的解说,苏敬仪恍恍惚惚,竭力把自己思维转到旱灾区,去回想自己当初刚穿越时那纯天然沃土风化屋……
苏从斌扫过有些懵懂的苏敬仪,挥挥手示意林书吏离开。
林书吏一怔,但眼角余光撞见颇为耐心等待,似乎有话要说的钟刑,沉默一瞬,也拿好苏敬仪的考卷,打算离开。
见状,苏从斌是直接无比伸手。
林书吏迎着自己前任上峰以及恩人如炬的目光,最后双手奉上苏敬仪的考卷。
目送人离开院落后,苏从斌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在钟刑面前丢脸等等问题,定睛看向自己亲儿子的答卷。
钟刑瞧着瞬间脸涨成猪肝色的苏从斌,轻咳了一声,借此提醒苏敬仪。
猝不及防的听得咳咳的声响,苏敬仪刚回过神来就看见了亲爹整个人在夜色中格外“红”的脸蛋。他当即抱着错题集,脚步往钟刑身后一闪,跟似乎要打孩子的鸡娃狂魔强调:“亲生的,锦衣卫认证的!把我骂忧郁了,你再生一个,没准更笨!”
话语中还夹着些许大逆不道的威胁,钟刑默默一侧身,示意苏从斌狠狠揍!
“苏敬仪,你没看见考卷上山东宁阳四个大字吗?”苏从斌倒不是因为苏敬仪完全想不起出处而动怒,而是他想不明白这斗大的字在呢:“你题目只看一半吗?”
“那……”苏敬仪闻言一愣,而后反过来怒了:“我是考县试啊亲爹!我的户籍在京城大兴县!”
“大兴县!”
“我哪怕要关注,也是关注大兴县的风俗人情和政令啊!您让我刷县试题,还得想当地的风情?这有些过分了啊!您也没给我讲过。要不是苏琮在那发家,我都不不会往锄头等农具上琢磨。”
迎着这声声还似乎蕴含着委屈的音,苏从斌抬手拍了一下自己脑门,忽然间有些心累:“大兴县县令,我不是跟你分析过了吗?是山东人士!首辅阁老的徒孙,务实为主!个人风格是想故乡恢复生机,出题多为农事!这宁阳县县令,是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