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修(2 / 3)

了掐掌心,趁着酒劲还未上来,伪作清醒无碍的模样:“无妨,我幼时长与父母对饮,练得好酒量,今日饮这一杯倒也无碍,只寺中不允饮酒,被发现了恐连累侯府名声,夫人允我退下吧,休息一会便是。”

说完也不待叶氏反应,转身往外走,只是后悔早前让鹊喜回了客舍。

崔灵毓瞧着她的身影,啧啧:“真的无碍吗?竟是好酒量,可惜了这杯西域烈酒,李远表兄怕是要失望了.....”

只她话还未说完,叶氏便来点她的面门:“你呀,嘱咐过多少次了,你的亲事在即,勿要做这种易给旁人留下把柄的事。”

崔灵毓努嘴,侧身抱着她的胳膊撒娇:“母亲我晓得了,一杯酒而已。”

青凝走出正殿的时候,因着酒意,凝白的脸颊上渐渐染上红晕,隐隐听见男子的声音,青凝抬头,就见着了她噩梦里的那张脸,叶氏的表侄-昭信校尉李远。

李远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从头到脚细细打量,又来了,那毒蛇般令人窒息的眼神。

青凝伪做不识得他,那人却脸皮厚的很,彬彬有礼的作揖:“陆娘子可是喝醉了,在这寺中饮酒实是不妥,不若我送你回客舍。”

他上前一步,盯着小娘子晕红的面颊:“你不必害怕,我乃昭信校尉李远,府上叶夫人是我的表姑,你许是不记得我,我确是识得你的。”

他确实识得她,到现在还记得上次去侯府,正见着了午后回廊下的她,许是因着在太阳底下走的热了,凝脂般的面颊上染了些许红晕,低垂乖顺的眉眼下便晕起了明艳的妩媚。

李远是脂粉堆里的常客,最能辨别女子的动人之处,从那日起,他就一直在想,这小娘子若是饮了酒,抛却这低眉顺眼的乖巧,该是多勾人。

是以他才千方百计买通了崔灵毓,有了今天这一出。也确实如他所料,这小娘子饮酒后,明艳的媚态便再也藏不住,真是让人忍不住......

他再靠近一步,眼底露出贪欲来

青凝无声退后些许,压着性子行礼:“郎君不必相送,客舍离正殿本也不远。”

李远却是个不好打发的,轻笑了一声,坚持道:“陆娘子不必同我客气,若论起来,你也可以同灵毓一般唤我一声表哥,你今日既醉了,我自当责无旁贷。”

他说着便欲引着青凝往客舍走。

李远素来寻花问柳,在这京中的名声本就不好,同小娘子亲近些许与他并无什么损伤,只这世间对女子更为苛刻,青凝若被人瞧见同这人混在一处,指不定要被如何议论。

青凝见避无可避,忽而扬起脸直视他的眼睛,她说:“郎君既然坚持要送我,只这条路人多眼杂,不若郎君同我从寺后绕去客舍。”

李远自是连连应下。

初冬午后的程影湖碧波荡漾,冷风一吹,青凝尚有一丝清明,她迈步走进水榭连廊,忽而被李远攥住了腕子。

“小心台阶湿滑”

似是极为体贴,可这样的举动实在冒犯,青凝能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掌在她的腕间试探的摩挲,令她一阵阵恶寒。

李远的目光在青凝身上不断流连,嘴角噙着的笑意益发明显,他的眼光果然从未失准,今日看来,这小娘子比那京中的花魁还要娇艳几分,只他自诩也不是那急色之人,对待猎物,慢慢赏玩诱捕才有趣。

只是他没料到,这小娘子不躲也不避,忽而侧头,用雾蒙蒙的桃花眼瞧着他,问:“表哥,你见过这湖中的野鸭子吗?”

李远被她这一看,连带着那声表哥,一起让他失了神,只下意识反问了句:“野鸭子?”

青凝抽出手腕,主动牵住他的袖口,欲要指给他看。

凝白的指尖一点点攥住他的袖子,李远呼吸微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