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2 / 3)

作酬劳还能养育家庭。

裕里无声笑起来,她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满脑子都是些可怕疯狂的思想,她心中那杆天秤早已歪斜,有关三观啊正义啊等等顺应这个时代正确的思想都变得偏颇,因为她对亲情的期待或许已经压过了老师教育她的伦理道德。

她的家人只有惠惠和甚尔,如果某一天有人将惠惠和甚尔压在天秤一端,而另一端是东京十万人口,让她做出选择,她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惠惠和甚尔。

她确实是个坏孩子,裕里已经明白。

她抓住惠惠的手臂,莲藕般白嫩短粗的胳膊在眼前晃荡,她和惠惠做游戏。

嘴角应该是扬起的笑容,很少见。哪怕是甚尔,也没有见过女儿发自肺腑的笑容,而惠惠是见过这个笑容最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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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普通平淡的一天,裕里洗漱完,给惠惠热好的牛奶放进保温箱,她从冰箱里取出一袋干面包,简单烤熟后淋上酱汁放到餐桌上。

甚尔还没有起床,她想应该是和那个奇怪的大叔聊得太晚了,没有睡醒。

当她抬手的时候,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

从睡醒到现在她没有听见甚尔的心跳声,这间房子里只有熟睡中惠惠的呼吸声和她,原本敲在门上的手慢慢缩回,裕里的大脑呆呆地反应这个问题。

甚尔不见了。

他会去哪里?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早,没有留意那个奇怪大叔到底什么时候离开房子,也不知道甚尔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

裕里的眼睛开始慢慢失去焦距,嘴角拉平成一条线,手指逐渐攥紧。

情感告诉她:甚尔不会没有任何理由的离开他们,也没有外在因素刺激到他,让他突然不告而别。

理智却不停地戳弄着她脆弱的神经:其实你一直都很明白,这个男人就是个不讲信誉无拘无束的野狗疯狗,他想去哪儿,想做什么你都无法阻拦,你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他。

裕里,你被抛弃啦。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男人推开门,手中提着便利袋,他脱掉鞋走进玄关,注意到裕里的表情有些冷。

“裕里?”他用的是疑问的口吻。

裕里回过神,说道:“你去哪里了。”

她在观察甚尔的表情,检测他有没有说谎。

甚尔咬掉烤的有些焦黑的面包:“给你买了些吃的和蔬菜,补充营养。”

裕里眼中的那丝光芒慢慢亮起,她在检查食物袋,切割分装好的蔬菜是四公里外那家生鲜店专供,鲜奶瓶贴着五百米拐角那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商标,甚尔没有撒谎,他应该是在一小时前出的门。

见她不吃,甚尔问:“没有喜欢的食物?”

她翻查的手一顿,挑了那瓶奶和三文鱼饭团塞进书包里。

随后裕里坐在沙发的另一端,安静等待他吃完饭,她小小的脑袋微垂,眼睛盯着书柜一角,呼吸平缓,那是裕里发呆的固定动作。

甚尔多少有点失落,他想和裕里一起吃完早餐,但是裕里并没有胃口,他在想是买的东西不和裕里的心意吗?他似乎从来没有关注过裕里喜欢吃什么东西。

裕里的胃口很小,甚尔很少会去注意妻子以前是怎么投喂裕里。

裕里说,她应该去学校。不是她想去,而是应该去。

甚尔将垃圾打包好,牵着裕里的手下楼。

经过住宅附近的垃圾分类处扔掉,甚尔下意识双手插进兜里,扭头看见裕里黑色的小脑袋,随后才察觉到不妥,他应该继续牵着裕里的手。

但是裕里已经先行一步走在前头,他只好和裕里一前一后的在街道上走着,裕里的头发很黑,眼珠带点绿色,嗯,是很璀璨珍贵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