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越发浓烈,在黑夜中成了杰目视之处的唯一色彩。
“你有强大的武力,也很聪明,即使被我带有诱导性的话语击溃心房,也在努力坚持本心。”裕里顿了顿,突然笑了起来。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此时发笑,但就是想这么做了。
“其实,和你接触的我一直带着私心,我在找除了家人外是不是还有人能接纳我的可能性,可惜失败了,但错不在你。是我给你造成的假象太多,真正的裕里没有你构想出的裕里那么完美,抱歉。”
“说这些是希望结束我们的关系,来划清界限?”他蹲下身,凝视着裕里,期望能捕捉到她细微的变化。
“对,我们别再见面了。”
“我不要。”
他缓慢地说,逐渐变得坚定:“裕里,看着我,听我说,我没有错你也没有错。我们只是观念出现了分歧,这不代表我们的友情是错误的。”
原来友情还有如此直白且令人作呕的说法,裕里感到难过。
“我不是只有你一个朋友。”裕里轻声说:“我有很多朋友,但只有你让我感到痛苦,你没办法接受真实的我。”
“可以的,我能做到,相信我。”
他握紧裕里的手,倾听那炙热的,越发跳动激烈的心脏,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宝贵之物,恳求道:“我能接受全部的你,再给我次机会好不好?你看着我。”
他湿润的眼睛多了祈求,好像在哭。
若一份情感让人痛苦,那它便失去了存在的价值。所以,他为何会不舍?裕里无法理解。
“即使会让你感到痛苦?”
“即便如此。”
终于,那双湿透的小手,轻轻地回握住他。
杰知道,他成功了。
人们追求的,往往是他们认为好的事物,恶人也不例外。在没有到手前,他们从不随意挑刺
“你的外套借我用下,之后我会赔你。”裕里突然说。
杰虽然不太明白裕里要做什么,但他还是脱下外套递给了她。
裕里把外套系在腰间,然后从背包里拿出湿巾和干纸巾,开始擦她刚坐过的长椅。杰看到一点红色的东西,脸突然就红了,他明白了裕里现在的情况。
暴雨击打着地面,他紧紧握住伞柄,扭头看向被雨水冲得乱七八糟的街道,看向那些偶尔匆匆走过的行人,但他就是不敢看裕里那边。
纸巾擦过椅面的声音很小,但他却听得很清楚,他不敢细听。
裕里整理干净,垃圾也收拾完,突然,她发现夏油杰的耳根红的厉害,还捂着嘴,表情看不清楚。
裕里皱着眉头问他:“你在想什么奇怪东西?”
“我没有。”
杰不敢看裕里的眼睛,他轻咳了声,转移话题:“裕里,你带了那些必要的用品吗?”
“什么用品?”
“就是…护理用品,比如纸巾之类的。别问我,你应该知道的。”
“你把话说清楚点,到底是什么纸巾?”
杰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之处,裕里对女性生理方面的知识一无所知。
“我没有带,但是我随时可以去买。”
听到裕里这么一说,他心想果然如此。
他带着裕里在附近的小酒店住下,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酒店客房只剩下一间。
“哥哥和妹妹的话,开一间房没有问题吧?”前台笑容满面。
夏油杰忽然涨红了脸,他低头看裕里,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于是,他没有反驳这句话。
客房亮灯后,裕里将背包扔到其中一张单人床上,然后躲进了厕所。
她拆掉绑在腰间的外套,翻到内层查看,果然,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