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是道歉嘛,这副样子说抱歉一点也不真诚,感觉你好像在阴阳我。那个小女孩真有两下子吗?看你心情好多了。”
“裕里她很特别,我没法用简单的好或坏来形容她,她不是那种能用几个词就概括的人。”
夏油杰说:“如果她愿意,你会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乐,仿佛用温水浸泡过心脏,舒缓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我没办法跟你具体形容那种感觉,她很有吸引力,但同时又有点难懂。”
硝子戏谑地表示:“你这么一讲,会让人误会你爱上她了。”
夏油杰反驳的很快:“我对她绝不是那种肤浅的感情。”
爱情,不过是荷尔蒙作用性的副产品,当激素消失的那刻,爱也随着消失了。杰对这种易变且虚幻的情感嗤之以鼻。他和裕里之间理应有比爱情更紧密的联系。
他这么一讲,硝子反而笑得更厉害了。
但在这笑容背后,硝子隐藏的担忧情绪愈发深重。
他们和夏油杰认识多久了?一年,甚至更久。
他和那女孩认识才多久?两个月?三个月?
从懵懂无知的青春期互相陪伴到现在,在彼此都不熟悉术式的青涩年纪也曾多次经历生死,他们才本应该是以命相托,互相信赖的伙伴。
然而,有些话他宁愿和认识不到半年的裕里说,也不愿意和他们倾诉。
硝子倒不是觉得他们在夏油杰心里的位置比不过裕里,她只是有点担心罢了。
裕里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让伙伴那么轻易就袒露心扉,硝子光是想想都有些毛骨悚然。
擅长玩弄语言的人,最令人恐惧。
硝子因为独特的术式,在踏入咒术界之前遭到过诸多不公对待,她习惯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
但她从不会将这些揣测说出口,只是在心中默默做好了准备,当受到伤害是也能自如应对,平淡的来一句:看吧,果然如此。
所以,当看到裕里像个普通孩子那样虚弱的样子时,她觉得挺诧异。
悟站在一边,满脸的无辜,眼睛东看西看,就是不敢和他们对视。
硝子莫名地就感到了一丝羞愧。
所以,在五条悟和杰合力拔除咒灵的同时,她尽力柔和语气,用真诚的态度对待裕里:“抱歉,悟他有时候很任性,请原谅他吧。”
她见裕里无动于衷,又接着说。
“其实那些聊天记录,你和他说过的话,我们都有看过。”硝子温柔地补充道,“虽然很清楚你接近杰是别有目的,但悟还是忍下来了,所以,请不要和他计较。”
硝子以熟悉且温和的语调明确地划分了“我们”与“你”的界限。
裕里恍然大悟她为何用如此温柔的态度面对自己。原来温柔也能作为一种武器。
其实选择是否原谅的权力并不在她手中,反之亦然,无论她决定如何,都没有人会真正在意,硝子的举动只是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
但硝子误解了,她与杰还不算朋友。
“要吃颗糖吗。”
她递给裕里一颗散发着薄荷香气的糖果。
第34章 铜锅涮羊肉
墙壁被爬山虎覆盖,窗户布满灰尘,风一吹过,树梢就沙沙地响。老屋木门腐朽的厉害,推开的时候似乎有孩童的笑声回荡在耳畔。
“你看那边。”五条悟指着不远处闪过的身影,*恶趣味地说:“在这栋房子里,有鬼魂徘徊,会在夜里痛哭呢。”
他的话音刚落,那里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气息弥漫开来,随着他的话语,空气中传来低低的呻吟声。有几只黑鸟被惊动,在空中飞舞
“我能看见那些咒灵。”裕里说,“那是堕胎后的婴儿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