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昭,快别说了。”

“我等会儿入围场也要射只墨狐送你,看你是不是也会如此脸红!”说完李昭就笑着跑走了,只留温婼在原地气得跺脚。

场外男女皆有,多是执马鞭,等着马鞍马镫无误后,要入林比试一番的。李昭竟在看到了范成月站在一旁,“成月,你这是准备一个人入林?”

范成月低声道,“母亲说我一个人在帐中无趣,不如去林中散散心。”

李昭皱眉,印象中这位堂妹一向不擅骑射,更何况身边除了她的两个侍女再无他人,“你两位兄长都不在?”

范成月摇头,“我没找到他们,怕是同别府公子进林子了吧。”

李昭与赵辰阳几人越好比试,此次进林也要去深处,怕是不好带着范成月,只是叫过一旁的侍卫,嘱咐道,“叫两人随郡主一同入林,千万看护好郡主周全。”转身对范成月说道,“此处围场你也未曾来过,还是当心些的好,你既然只是散心,只在周边活动即可,千万别往深处去了。”

李时悦随魏尧早早就入了林子,此时温婼和李昭的马匹才检查好,以防意外,两人又亲自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才翻身上马。

温婼瞧见范成月骑在马上颤颤巍巍,不禁叹了口气,“要我说,今日围场里跑马的人定不会少,像郡主这般的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我这堂妹是个实诚人,姑母如此说了,她定是要入围场逛上两圈的。你现下还是想想今日咱们的赌约吧。”

两人入场,一挥马鞭直朝深处跑去,杨宇远远瞧着,笑道,“我如今算是对永宁公主刮目相看了,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见周边空旷无人,凑到柳怀远跟前说道,“我瞧着陛下这些时日行事,倒像是纵着永宁公主参政,在长安时白日里都常常出入清心殿,要说是扶持其为了太子势力也不大可能,去岁永宁公主刚回来时,陛下对其几乎是谨慎。自从永宁公主从凤翔府回来后才渐渐明朗,今日我去陛下大帐中禀事,永宁公主也在,见状准备出去时都被陛下拦了下来。”

“我也不知陛下所想,不过单论朝政,我倒觉得永宁公主见解一针见血,不失为好事。”

“可毕竟是女儿身呀!你说我迂腐也好,只是端看前车之鉴,不就是因着后宫干政互相厮杀才亡了国的吗?自高祖起便严令禁止,不少后宫前朝通信谋图者抄家杀头,其中可不乏盛宠者。”

“如今永宁公主也只是旁听,既不能左右朝政,又没有培育势力在朝,你这是杞人忧天了。”

“希望如此吧!”

李昭在林中觅得不少猎物,眼见着日落,便往林外走,忽闻欻欻两声,而后响起哨声,听声音远近倒像是在附近,侍卫们马上向李昭聚拢过来,将其护在了中间。

场外侍卫自然听到,李洲从账内快步走了出来,环视周围,不见李昭几人,问道,“还有谁在林中?”

“回陛下,只剩太子及永宁公主几人未归。”

“快派人去寻!”

云谢也从营帐里走了出来,“让臣率人前去寻吧,臣保证将人全须全尾的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