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春柔接话道,“没有偷公主的东西,那是偷了驸马的东西不成?驸马身边都是些小厮,你是怎么近身的,莫不是与驸马有什么?”

“奴不敢,给奴千百个胆子也不敢觊觎驸马,奴来这里只是……只是……”

见小红说不出话,李时悦开口,“好了,此事既问不出个什么,不若叫官府来,看看她去当铺到底是当了什么。”未等小红开口便说,“先把人拖下去看好,立即去报官,我倒要看看当铺里的是什么。”

下面的人立马将小红拖了下去。

李昭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见这一场戏中场休息,笑道,“没想到秋萍的演技竟如此之好,险些我都信了。阿姐排这一出戏怕是废了不少功夫吧?”

李时悦捧着茶盏吹了吹,饮了口茶,不紧不慢道,“后面还有精彩的呢。”

“当然了,若只是抓个手脚不干净的丫鬟,你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怕是后面的才是重头戏呢。”

不多时京兆尹殷河亲自带着几人赶了过来,见果真是李昭同李时悦两位,不禁捏了把汗,小心问道,“两位殿下,这是怎么个情况?”

李时悦出声,“春柔,你来说。”

春柔将事情经过一一复述,殷河听过后是满头的汗,这弄不好就是公主府私宅之事,弄不好还会妨碍公主与驸马的感情,到时不止陛下面前不好交差,怕是自己知晓此事也要被牵连。

正犹豫间门外传来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可是阿姐在里面?”

人走进来方才看清是李明悯并魏尧和柳怀远。殷河见此更是一脑袋的浆糊,不知该做何反应。

还是李明悯先开口,紧张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京兆尹的人也在,可是两位姐姐遇见什么事了?”上下打量见两人都无事才放下心来。

魏尧走到李时悦面前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李时悦将其中经历细细讲给魏尧,魏尧皱眉,“还有这等事?可查清那人偷的是什么?”

“这不殷大人刚到,正要让人去查呢!”

魏尧转向殷河,说道,“此事需得弄个清楚,还请殷大人陪我一同前去当铺。”

魏尧着人去了对面,屋内就剩四人,李昭招呼李明悯和柳怀远坐下,还有功夫闲聊,“这是刚从刑部出来?”

李明悯点头,“是呀,路上就碰见京兆尹带着人往这边赶来,我们三个怕有什么大事也就跟着来了。”

李昭悠然泡了两杯茶递到两人面前,“尝尝,今年刚到的明前云雾茶,这头一拨可都是芽,嫩得很,泡出来鲜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