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怀远双手抱拳躬身道,“多谢殿下出手。”

李昭笑了笑,“柳大人是说刚刚清心殿中?怕是没有我,柳大人也能应付过去的,再者此事于你而言怕是没什么影响才是。”

柳怀远神态认真说道,“那也是一桩麻烦事,多谢殿下解围。”

李昭摆了摆手,“如此我便受了,柳大人回吧。”

清心殿中只留李洲同温从文二人。温从文说道,“陛下如今行事,怕是让朝野不安啊!”

李洲摇头,“贺之,咱们从小一同长大,你该知我的心思。”

“陛下胸怀天下,只是如今藩王异动,朝野动荡,又逢太子东宫之事,需知厚积薄发才能成事。”

李洲低头凝视着大梁疆域图,“我怕时间不够啊!贺之,你来看,这是大梁的疆域图。于内我大梁百姓竟不如百年前安稳,贪官污吏横行,为官者不仁;于外我如今每每想起我大梁三城百姓如今竟屈于胡人之下,每年边境还受外邦侵扰,我就寝食难安啊!”

“陛下,民间有句俗话是打一棒子给颗甜枣,依臣来看用于朝堂也是可的。今日湖平长公主之事怕就是背后有人不满了。”

第二日,李洲于朝堂之上突然感慨道,“朕昨日做梦梦到高宗,忽想起大梁创业之初,随之一起的许多都是诸位的先辈,如今已过百余年,真是时移世易啊!不过我辈还需谨记啊,柳阔沛,你带着几人将列侯按功绩先后排序,列出个名单,到时将此名单奉于高祖庙,供后生瞻仰。”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摸不着脑袋,尤其是在朝的藩王更是一头雾水。李洲将他们召集回京,其后又是以韩家父子之事为引,后有大大小小惩罚数人,今日竟一改往昔,给与他们荣宠。

见藩王之首的王礼反应极快,跪下说道,“陛下荣宠,臣不胜感激。”后面众人跟着跪下高呼万岁。

此事还是温婼来时告诉李昭的,李昭笑笑说,“如此父亲耳朵也可以清静些时候了。”

温婼笑着摇了摇头,“父亲这些时日也是在忙此事,好几日里都是早出晚归的,我也是趁着母亲来给父亲送些吃食,才来的你这里。年前的病可是好些了?你病了的消息传到府上,可吓坏了我!”

苏溪刚巧进来听见插话道,“还好只是受寒,若是再重些,怕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李昭白了苏溪一眼安抚到被吓到的温婼,“哪就她说的这么严重了!只是冬至大典之时被风吹着了,如今也就完全好了。过几日上元节我们可一同出去!”

苏溪说道,“想要上元节出门就老老实实将这碗药喝了,不然到时你别想出门。”

李昭闻到药味皱了皱眉,“你将药先放下,稍凉凉了我再喝。”

“你少来,平日里但凡没人看着你就将药倒进那盆景中,那树都被你浇的要死了,快些喝了!”

李昭见逃不过,端起碗一口闷了。一旁温婼拿手帕捂着嘴笑到。

过了会儿李昭才缓过来问温婼,“这些时日可见过赵辰阳?”

温婼微微低头,语气也带了几分羞涩,说道,“前两日他来府上拜访过父亲,当时父亲和哥哥设宴招待了他,并未见到,只是托哥哥送来了礼物。”

李昭琢磨着笑道,“我还想着他许是害羞不敢上门呢,你父亲和哥哥对他是个什么态度?”

“哪有什么态度,不过是正常相交而已。”

李昭脸上笑容愈发灿烂,“那不妨等年后定下了,到时你再看你父亲和哥哥对他可还是一个态度?”

见李昭打趣自己,偏温婼又拿她无可奈何,只好撇过脸不搭理她。

苏溪回来时就见李昭在一旁笑着,温婼一脸害羞的别过头去,“我这是错过什么了?”

李昭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