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才接着说道,“要不是父亲做事不小心,怎么会被人抓住把柄?我如今在宫中已是自保不易,还要被家中这些事情牵扯。母亲,若是你们帮不了我,那也千万别将我连累进去,”
这话说得重了些,刘母顺着胸口说道,“你你你……你进宫来这些年哪些事不是家里支持的,就连你父亲前朝一番谋划不也是为了你为了二殿下!你如今竟反过来说我们连累你!”
如此一来屋内只剩刘母哭泣声和刘衿的劝慰声,直到吴嬷嬷进来说到时辰快到了,刘袂才开口让人将她们二人送了出去。
刘袂身边的贴身侍女春生亲自将刘母二人送了出去,回来就见刘袂之前盼着夫人来时笑着的脸彻底沉了下去,见春生吞吞吐吐想说些什么又不好张口的样子,刘袂开口道,“说吧,母亲又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春生唯唯诺诺地开口说道,“夫人说您在宫中接触的名门贵族多,不妨给五姑娘挑个夫婿人选,还说门第什么的可以先放一边,选个性子好的,能拿捏的就可以。”
听到此话刘袂将桌上刚刚喝茶的杯盏全部扫到了地上碎了一地,春生连忙跪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听刘袂说道,“我在宫中举步维艰,他们如今不仅不替我想着解决,还要我反过来操心他们。刘衿那个傻子当时在上巳节时就什么也没看出来,如今还要我替她谋划,她也配!”
一旁的吴嬷嬷安抚道,“娘娘,夫人他们在外面自是不晓得您如今的艰难,再者说五小姐怎么说也是您妹妹,她的将来不也能帮衬到您吗?”
“哼!就她,到时不给我添乱就算千恩万谢了,我还能指望着她?母亲如今也是老了,没了以往的冲劲,估摸着也是乐意刘衿在她膝下承欢的感觉的。”
吴嬷嬷语重心长道,“娘娘这是哪里话,手心手背都是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