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府中还有事务,等来日闲了我们一同启了同饮,那我们就先走了。”

李时悦大婚时的场景在京都百姓口中传扬,闹腾了好些日子才被另一宗事盖了过去,鄱阳王之子韩贺在京强抢民女,被人告到了官府,现下已经传到了陛下耳中。

朝堂上鄱阳王韩定易跪在下面,群臣皆是肃穆内敛,李洲站起身来,将手里的折子朝韩定易扔了过去,挥袖怒道,“看看你的好儿子都做了些什么!皇城底下都敢如此,朕倒是不知若是远在封地,他又是怎样的做派了!”

堂下众人见此立马跪下说到“陛下息怒。”

李洲见无人说话,说道,“怎么,这事若不是吴卿呈上来,你们倒是要替他瞒着朕不是了?”

众人惶恐道,“臣等不敢!”

李洲怒道,“不敢?朕看你们的胆子大得很呢!刑部人呢?”

刑部尚书宋准出列应到,李洲问道,“此事刑部可知?”

“臣也是今日才知此事。”

“人都告到门前了才知晓,你这刑部尚书可真是心大。”说完看着下面众人沉默说道,“朕养着你们是让你们替朕分忧,不是让你们官官相护的!”

“臣不敢!”

“给你三日时间,将此事弄的清楚,该如何办不用朕来教吧?”

“微臣遵旨!”

说完没瞧跪在下面的韩定易一眼,沉声说,“若无其他事便退朝吧。”

等李洲走后众人才敢起身,柳阔沛见鄱阳王还跪在那里摇了摇头走了。

此事闹得是轰轰烈烈,刑部派人将韩贺及当时在场的几位公子全抓了进去。

柳怀远回到府上就见小厮候在门口说道,“老爷叫奴才候在此处,说是公子回府先去书房一趟。”

柳怀远进门就见柳阔沛看了过来皱眉说道,“近来怎么回来的如此之晚?”

“吏部近来事繁,父亲叫我过来是有何事?”

“吏部选擢官吏一事到如今还未结束?”

“未曾,陛下前些时日交代下来让吏部将前六年的官员考绩重新审一遍。”

柳阔沛感叹道,“陛下比之先皇的狠厉,其怀柔手段更是厉害,不过历两代皇帝削蕃,如今的藩王不过是名头上的好听,实际手头是拿不出什么的,这些年陛下没少派节度使去到各地视察,韩贺此事怕就是陛下开的一个口子,后面应还有其他的事,我猜陛下是想借此收回封地。”

柳怀远担心道,“自古削藩不是易事,况且如今这些藩王大都是开国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