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面。”

李洲让人去殿中取了酒碗,就着倒了两碗,刚一入口李洲就摇头笑了,“怕是你们三个酿的酒实在不成样子,让你母亲给换了。”

李昭就着喝了一口也笑了,确实不是自己能酿出的味道。

李洲似是怀念地说,“你母亲真不愧是将门出身,善酿酒也好饮酒,她总觉得外头的酒不够醇,便自己研究,谁知后来于此道上可谓是精进,每逢节日总有说头酿一些奇奇怪怪的酒,喝着清甜却总能醉人,偏我酒量不如她,每次都要被她嘲笑一番。也就是有了你们三个后她方才克制些了。”

李昭静静听着,在心里描绘着母亲的神态,原本有些模糊的身影就突然变得鲜活起来了。李昭笑着说道,“我记得阿悯幼时第一杯酒就是被母亲诓着喝下的,辣的他当即就哭出来,母亲还和沈姑姑在一旁笑。”

“她呀,年轻时最是喜欢热闹的。”李洲这一句话虽是笑着说的,眼里却是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