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氏进来两人不再谈论朝事。
用过饭后,柳怀远随柳阔远一同出门,到了吏部门口之后柳阔沛叫住了先一步下车的柳怀远说道:“若韩贺那边再纠缠不清,你尽管来找我。”
皇宫之内经过昨日的宴席冷清了下来,众人卸了劲儿,显得有些懒散。李昭起身时,望月还在一旁玩笑道:“昨儿殿下还是精神抖擞的,今儿就和您养的那两只猫似的,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了。”
李昭睨了她一眼,说道:“你呀!向来没大没小,小心哪一日我指了你去做打扫的活计。”
一旁寻月笑道:“殿下可是舍不得望月呢!”
李昭轻哼了声:“现如今我是管不得你们了。”
还未清净几日,李洲就下了道旨意,言说,如今后宫事务繁杂,肃贵妃既要抚育皇子,又要代掌内务,难免分身乏术,恐肃贵妃劳累病倒,令淑妃共商内务,替其分担。
后宫众人议论,一时间在宫中不显的淑妃竟成了香馍馍,庆安宫如今也是门庭若市。
李昭得到消息是正在宫中同李时悦下棋,
听闻此话李昭还未有动静,李时悦哼了一声嗤笑道:“不晓得肃贵妃知道了可会体恤父亲的良苦用心,父亲这属实是为她着想啊。”
旁边没忍住的春柔、望月笑出了声,李昭见李时悦一副称心如意的样子不由地也笑了出来,而后拿起一旁的扇子掩面说道:“你该拿面镜子看看你现下的样子,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再说人家招惹的是我,你倒是比我还要记仇。”
李时悦说道:“我最是看不惯她私下作为,平日里不在我眼前也就罢了,这次不是看她自己撞上了老虎屁股,我乐得看戏!父亲这一招也是厉害,她不但不能抱怨些什么,还得跪下千恩万谢呢,我恨不能在场好好看看她的脸色,一定精彩得很。”
李昭看她这副恨不得冲进和安宫的模样,摇了摇头,说:“看场戏得了!话说回来,你的生辰也就这几日了吧,可想要什么贺礼?”
李时悦想了想,叹了口气,百无聊赖道:“年年如此,没得什么新意,照旧就好。”
李昭对此倒是极有兴致,加重语气道:“这次可是不一样,怕是你出嫁前的最后一个生辰,自然是要热闹一番的!”说着摇了摇扇子,对着李时悦眨了眨眼,“你若是没有什么想法,那就按我和阿悯的想法来了!”
李时悦看李昭神神秘秘,不知在背后准备着什么,提醒道:“你们这是又有什么鬼主意?千万不要闹得太过啊!”
“你就踏踏实实等着吧!”
两人嘴上说着话,李昭将黑子置于棋盘上,将白子的路堵死了一大片,李时悦反悔道:“不行,刚刚我没看清,落错了子,我这一子下到这儿!”说着上手将刚刚的棋子捡起下到了另一处。李昭上前阻止:“诶诶,落子无悔,怎么阿姐如今都学会悔棋了!”说着就要上手将棋子放回,被李时悦攥着手挪开了,耍无赖道:“我与你下棋都输了一下午了,这一局难得见着点机会,你就当没看见。”李昭发笑:“你这太不坦荡了。”李时悦摇摇扇子道:“君子才坦荡荡,可我是小女子啊!”李昭无奈。最后这一局棋还是以李时悦的耍赖赢了。
李时悦见好就收,起身伸了伸腰,抱怨道:“今日总算是赢了你一把,今日不和你下了,和你下棋真是要脑壳痛的啊。”
“阿姐这是棋力不济反而怨我赢得太多,这罪我可是不认的啊。”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的望月笑着说,“一会儿让厨房备些天麻补脑汤让阿姐好些补补。”
李时悦听见立刻缠了上来,俩人扭打作一团,倒在了榻子上。
转眼便是夏至,今年祭地之行尤为盛大,李明悯同礼部为保万无一失,事事再三确定,来往途中更是防范严密,幸而当日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