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要喝这药!他们姐弟三个不会放过我的,这药不能喝…绝对不能喝!”
李旸清无奈,只好让人去请京善堂的大夫前来问诊。那大夫前来细细把脉后笑道,“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惊恐忧思过度,想来是近期遭受过多,一时难以接受,病情这才一直反复。重要的是开导其心绪,汤药也只是起个平缓的作用。这药方老朽看来已是周全,继续服用便可。”
李旸清送大夫出门,转头同刘袂说道,“母妃听见了,好生将养着,这病慢慢就好了。”
可刘袂就是不信,没几日就要换个大夫,长安里的大夫一直换了个遍也没见好转。
这事儿传到李昭耳里时,已经是冬月里了,她原本也只是以为刘袂做贼心虚,以己度人这才疑神疑鬼,病情反复,哼道,“当真是自作自受!”
慢月提醒道,“这次看着似乎不是简单的病症,听说从九月到现在非但没好,反而又重了几分。”
“哦?”这倒是有些奇怪,刘袂的身子也没到了如此虚弱的地步,何以一个小病,反复数月,难不成当真是有人朝她下手了?
李昭这边搜集了不少刘袂卖官鬻爵的罪证,足以名正言顺的了结了她,又能敲打下面的官吏,李昭本想着等明年朝局稳定些了再拿出来,谁知现下就有人暗中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