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惶恐,公主,看在奴才什么也没做的份上饶了奴才吧!奴才只是鬼迷心窍了啊!”
李昭面上带了些狠厉,看着柯察道,“一年的时长,你但凡早日收敛,也不致今日的下场,只可惜,晚了!拉下去杖毙。”
“公主,再饶奴才一回,奴才愿将功抵过,供出背后之人。”
“哦?可我不关心这个。”
柯察被带出了院子,接着棍棒落下的声音和着求饶的声音传进花厅,刚开始还是能清,到了后面只剩棍棒的声音。李昭看着下面的人,“我再说一次,还有谁做了什么尽早自己交代出来,不然下场只会比柯察更惨!”
院子里还是没人说话,李昭将桌上的花名册拿起,“那我便念了。”李昭一连念了十人的名字,将其叫到面前,其中几个甚至从未在李昭面前露过脸,李昭手敲着桌面,一声声的响在众人心里,“我既叫了你们出来,便是有确凿的证据,你们要是现在不说,可就没了机会。”
没人吭声,李昭将刚刚看过的几页纸递给寻月,“念!”
几月几日,他们在何处见了何人,说了何话,上面写的一清二楚,还没等寻月念完,几个年纪小的就跪了下来,李昭没说话,直到寻月将那几页纸全部念完,才悠悠扫过众人,“整个府上,没什么能瞒得住我的,我往日不吭声,全是想着你们中大多是宫中出来的,不想为此打了教养你们人的脸,现下看来,倒是我懒怠了,既如此,也不必杖毙了,给宫中说一声,谁教的让他们领走,我也不想因你们造下杀业。”
李昭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若真让宫中的人领走,怕是比杖毙好不到哪里去,李昭让人把他们绑了下去,瞧着院中剩下的人,“府上以往账册就算了,从今日起,重新分发活计,负责的人领了对牌钥匙,若再让我查出有这种的,可就不是杖毙这么简单了。今日雪里站的也够久,没人分些铜钱,自去看病吧。”
这一番恩威并施,让府上众人都战战兢兢,李昭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府上安生了,她才能放手去做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