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知晓轻重。再说我多日未进宫,该是去看看父亲了。”
谁知第二日李洲就称病没有露面,此事善后全权交给李明悯,抓捕范赫君的文书下去之后迟迟找不到踪迹,此事便僵在了这里,朝中官员有说范赫君并未出京,被湖平长公主藏匿,要求京兆尹搜查。
李昭进宫时就见湖平长公主和以门下省侍中为首的官员跪在清心殿前,一边是求陛下从宽发落,一边是以官相逼求陛下下旨处死范赫君。李昭冷眼看着,同身边带路的内侍问道,“他们何时到的?”
“这,今日朝会陛下身子不适,令太子举行,散朝后这些大人就跪在殿前了,湖平长公主得知后也赶了过来。”
“父皇在何处?”
“陛下在三清殿。”
三清殿中,李洲开窗望去,李昭顺着看去,发现正对着的正是凌烟阁,她躬身请安的声音才将李洲唤回,皱着眉问道,“过来时看见你姑母和朝臣了吧?”
李昭点头,“父亲身子如何?女儿听说您病了,这才急急进宫来了,还给您煮了些滋补的羹汤,秋日干燥,您可得保重身子啊,别为了朝堂之事气坏了身子!”
李昭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脸上表情也是对李洲的关心,唯独李洲从中听出了话外之音,哼道,“别人不知,你却是能想到,我称病也只是躲两日,如今朝堂上太过激烈,等他们冷冷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