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些桂花酒,做些桂花酥。你这般说我可得好生养着,盼着它活的长些才不辜负这一片心意。”

李明悯左右瞧着,到处摆着的全是李洲送来的东西,撇撇嘴,“阿姐府上所用所食比之东宫可是珍贵得很!”

李昭摇摇头,似笑非笑道,“这一波波送来的东西可是招了不少人眼红,不敢冲着我,可全朝柳怀远去了,我看折子上没少参他的不是。”

李明悯有些愕然,“阿姐还晓得此事呢?总不会是柳怀远与你说的吧!”

李昭冷哼道,“用得找他同我说?书房那几本折子就放在那儿,我长眼识字自个儿看的。总归他是我的夫婿,也是你东宫的人,父皇不好插手,你总得护着些的吧!”

眼见李昭动了火,李明悯也正色了起来,“怕是近来他提出的建议被父皇采纳,不免动了某些大臣的利益,不能对父皇和我,只好冲着柳怀远去了,阿姐不用担心,父亲不会听信这些的,那些人参再多也无用。”

李昭垂眼想了想,暂且把此事搁下了。倒是李明悯揪住这一点打趣道,“往日参阿姐你的折子也不少,大婚时因仪仗之事就惹了不少非议,也没见阿姐你生如此大的气,怎么到了柳怀远这里你就这般架势?”

李昭看着李明悯眼睛认真道,“我不在朝堂,他们说也妨碍不了我,但柳怀远在朝为官,议论多了就怕谣言变成真的,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啊!再说了,他做这些是为了你,总不能任由别人如此,慢慢会寒了人心的,你将来做事可都是要靠着这些人的。”

这一番话说得通透,李明悯只觉惭愧,“阿姐说的是,是我想的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