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日本就短,还要父母为女儿操心。”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本就是父母该做的,快些收收泪,今日你要高高兴兴的出门!”温母拿帕子轻轻擦拭温婼脸上的泪,终是温母怕误了时辰,强忍着将温婼送了出去。

李昭上前搀着温母,“伯母,阿婼和赵辰阳情投意合,必定能百年偕老的。”

温母抹泪,“要不是两人心意相投,我也不会点头这桩婚事。”

李昭陪着温母待了会儿才去赵辰阳府上,李时悦同李明悯早早就到了,李时悦笑道,“我就说你与温婼那般要好,定要去温府看上一看的,只是怎么来得这样晚?”

“伯母不舍阿婼,我陪了她一会儿。”

“咱们看着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在温家伯父伯母眼中还是觉得温婼委屈了,毕竟还要跟着赵辰阳回城阳,终究不如在京中安稳。”

“情义难得,有怎是安稳二字可以阻挡的。”

李时悦摇头,“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痴情种,今日柳怀远也在,我倒有点想看看别人打趣你们时你是怎样的神情!”

除了李时悦和李明悯谁还敢打趣李昭,分席而坐时,李昭远远对上柳怀远眼神,甚至笑着朝柳怀远举杯示意,把柳怀远身边的齐霍都惊了,凑到柳怀远耳边悄声道,“永宁公主刚刚是朝着你举杯敬酒吧,你们如今也算定过亲的人,她就这般自然?”

柳怀远摇头,“你是觉得公主见到我该是羞涩一笑然后移开目光?”

齐霍想了下那样的场景,浑身一激灵,“倒也不必!”

明月当空,李昭才从赵辰阳府中出来,李明悯身份贵重,在席上总有人不自在,早早也就撤了,唯有李昭留到了最后,出来后见柳怀远也在,出声喊住了他。

见状一旁的齐霍有眼神的溜之大吉,走之前还朝着柳怀远使眼色。柳怀远不管周围人探究的眼神,走过去行礼道,“公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李昭刚刚出声其实只是想问问他有没有喝醉,刚刚席上见他喝的不少,想到之前见他似乎酒量不佳,就直接开了口,现下见他这般认真地问,又觉得说不出口了,只好找了个借口,“我嫁衣实在选不出样子,不如你替我掌掌眼?”说完又觉这般说辞太过小女儿,补充道,“他们送来的样子我看着都一样,实在是烦了,不若你替我选一套出来?”

柳怀远低头苦笑,“殿下信得过臣的审美,便将样子送

来给臣吧。”

“行!那不早了,你也回吧!”

说完李昭便要上马车,柳怀远上前说道,“臣送公主到宫门口吧!”

“不必了,有侍卫相护。”

等到李昭坐到马车里,又听柳怀远隔着车帘说道,“臣送公主回宫吧。”

李昭想了想,嗯了一声。柳怀远骑马相随,李昭掀开帘子望过去,柳怀远坐在马上身姿挺拔不输武官,朦胧月色下倒有几分坚实可靠。

到了宫门口李昭下了马车,“今日多谢你送我回来,我看你今日饮酒不算少,可有什么不适?”

“刚刚出府时还有几分迷糊,如今被风一吹倒也散了,有劳公主挂念。”

李昭笑道,“我看你席上饮的不少,怕是回去也是要难受的,这是清心散,服了它会好很多。”

柳怀远接过李昭递来的瓷瓶,“多谢。”

李昭走后柳怀远摩挲着手中瓷瓶,想着刚刚接过瓷瓶时似乎碰到了李昭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