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堂本来与司南商量不开的,只想着让各个铺子将每日富余的东西施舍出去,可她看到何先生这下场,心中不免担心起司南以后,还是决定将善堂开起来,多多行善积德,帮他积福躲祸。
司南听她这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轻轻勾唇,附和她说:“我看何先生来打点善堂更好,另外,汪掌柜您再劝劝何先生,他既有那等本事,金盆洗手实在可惜,还是再做考虑为佳。”
两人与汪掌柜分别,走在街上,司南不发一言,还在想着什么,净姝不由开口问他:“你还在想什么?”
“我总觉得牡丹处心积虑弄一招瞒天过海是另有意图。”
“她还能有什么意图呢?”净姝想不通。
司南摇摇头,“或许要等根叔那边来消息了,看能不能查到她的来历。”
两人讨论着,而后叫了辆马车回家,司南还在琢磨着,净姝已经忍不住打起哈欠来,一宿没睡,昨夜又与他荒唐了一场,实在是太累了,被马车颠簸着,就忍不住靠着他的肩头打起了瞌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净姝突然又想起昨夜他说的惩罚,究竟该怎么勾引他呢?
一觉醒来已经在自己房间里面,挨着他睡了一身汗。
净姝揉了揉眼,看了看外面天色,大概是申时左右,他还在睡。
净姝想了想,轻手轻脚下床,司南察觉她起,一把又将她搂进怀里,“再睡会儿。”
“你接着睡吧,我还得看账本呢。”
“没事,慢慢看,不着急。”
“那也不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净姝说着,亲了亲他,哄着他又睡了,这才让他松了手,从床上下来。
司南又睡了一个时辰才起,起来已经酉时,起身看了看周围,净姝坐在外间,正认真看账本。
门窗都关着,不通风的房间里很是闷热,许是太热了,净姝穿得少,穿着寻常睡觉才穿的轻纱罗裙。
饶是穿得这样少,身上的汗还是不断,将轻纱打湿,肉色的轻纱黏在身上,像是没穿一样,白嫩嫩的胸脯和腰肢都能一览无余,认真看账本的净姝似没有发现,一手翻着账本,一手给自己打扇。
司南只一眼,腿间兄弟立马就不淡定了,轻手轻脚下了床,往她走去。
越挨近,越觉得好看,那脸那胸那腰那腿,无一不美得惊心,只那颈子到胸口处不知怎么画上了一道墨痕,墨痕一直没入她胸口,破了这份白净的美感。
“姝儿,又看账本呢。”司南明知故问,挨着她坐下。
净姝从账本中回过神来,看向他,“起来啦,饿了吧,我这就让人传膳来。”
净姝说着就要起身,被司南拉住了手,“看个账本怎的还把墨汁弄身上来了?”
司南故作正经,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帮她去擦胸前的墨痕。
“之前擦汗时,忘记手上拿着笔,不小心划了一道。”净姝解释着,想要自己来擦,司南却是不让,净姝只得挺着胸脯让他来,却不料他擦着擦着就往她衣裳里面摸。
“你干嘛,衣裳里面没有沾到墨。”净姝抓着他的手不让动,可她小小力气,哪抓得住司南的手,被他摸进了衣裳里面,抓住了一侧胸儿。
“有些墨汁混着汗水淌进去了,我帮你好好擦擦。”司南睁眼说瞎话忽悠着,大掌按着她一对儿软嫩,揉了又揉。
净姝没再躲,任由他摸,只是等他手掌再往下移的时候,又按住了,“打住,你说的惩罚我已经做到了,一身是汗,我可不想做,你那东西不好好洗干净,别想往我身子里放。”
司南此时才恍然大悟,她这是在做昨夜答应要勾引他的惩罚,他一个不留神,就这么上钩了。
“媳妇儿,你也太狡猾了。”司南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