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司南不答,反问她:“你怎么好吃糕点呢?”
净姝一噎,得,她就不该多嘴来问。
净姝无语转身离开,谁知刚走两步,就被他喊住了,“来都来了,就别走了,今儿就开始吧。”
“现在?”
司南点点头,从桃花树下站起身,走到墙边,和墙那边的汪氏说了声,便带着她走了。
头一回来九千岁府上,净姝有些战战兢兢,九千岁传闻不太好相与,亦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是以以前书房朝向安府的窗,父亲都不让他们打开。
司南看出她的畏缩,问道:“你怕什么?”
“你在安府能做主吗?我往这边来,九千岁不会生气吧?”
“他怪罪自有我顶着,你什么都不用怕。”
司南说罢,将手中酒瓶递给她,问道:“可要喝口酒壮壮胆?”
净姝摇了摇头,面上有些羞窘,无怪她胡思乱想,以往去哪里都有六艺和六礼陪着,虽说先前与他打过几回交道,到底还是不太熟,心中忐忑非常。
司南停下脚步,“若还没准备好,你还是先回去吧。”
“没事,你说你的安排就是了。”
迟早要适应的,来都来了,不管是不是贼船都上了。
“那我就直说了,你这扮相不行,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是女扮男装,反而更引人注目。”
净姝默默垂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高高隆起,其实刚穿上她就觉得不行了,但母亲说可以,硬要她扮作男子。
察觉她的视线,司南也跟着看去,看到那处儿高耸,微微红了脸,赶紧移开视线,他的意思说的可不是她那儿,说的是她言行举止,待嫁姑娘和出嫁妇人区别都很明显,又何况男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