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却发现旁边站着的不是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黎未,梅子也是他递来的。 含着一颗梅子,容瑾说话有点含糊,他说:“我觉得你爹在卤汤里放了梅子。” “我翻到了爹爹留下的笔记。” 黎未打开一杯手札,上面鬼画符似的,“可惜,勉强看懂了一点点。” 忘了说,黎爹摸爬滚打着长大,学读写是后来到了酱菜园的事儿,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学的,字迹和鸡爪子一样。 这字迹在得味楼那本手札上,容瑾已经领教了到了点,但不多,现在黎未拿出来的,容瑾才觉得什么叫做暴击。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