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潮坐在驾驶座,闫诺坐在副驾驶,抱着暖手宝,裹着围巾,眼底洋溢笑意。
“我的嗓子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开始写歌了?”
当初说好的,再出现的话,该带着歌曲回归的。
料到她会着急问,承潮按下车载音乐,“听听看。”
绵延平和的鼓点缓缓传出,静心,娓娓道来,像是一个经历过岁月洗礼的人,站在舞台中央,慢慢细数光阴留下的痕迹。
闫诺静静听着,眼神看向遥远的窗外,视线慢慢失去焦点。
这首歌能轻而易举唤起过去的记忆,让它像影片一般,一帧帧在眼前划过。
音节结束,她还没从回忆里出来。
“这首歌怎么样?”承潮打断她的思绪。
闫诺眨巴眼,“你已经写好了?”
“嗯。”他笑笑。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见面的那段时间。”
闫诺诧异,没想到他效率这么高。
“叫什么名字?”
“《逢冬》”
闫诺身子一怔。
红绿灯,承潮踩下刹车,转头,“这个名字怎么样?”
逢冬。
创夏。
如果说,那个夏天,是他们创造梦想的开端,却因为各种原因,梦想夭折了。
那好多年后,那个重逢的冬天,便是残梦的延续,是梦想的圆满。
“挺好的。”闫诺叹了一口气。
《创夏》虽然是过去式,但一首好歌就这样拱手让人,多少有点唏嘘。
承潮看出她的愉快,手掌盖在她手背,用体温灼着她。
“这样的结果挺好的,你现在没办法唱《创夏》,它用另一种方法被大家听见,也算是误打误撞,因为到最后,《创夏》一定还是我们的。”
“你……”闫诺看向承潮,不可置信。
承潮只是笑,眼神透出许久未见的狠戾,”嗯,属于我们的,没有人能抢走它。”
以前,闫诺觉得这个眼神可怕,会吃人,现在,她很喜欢。
生活不是童话,当初他们天真,总让人骑在头上耍,现在长大了,见过那些人的奸滑,她只觉得,这个眼神是安全感。
况且,《逢冬》和《创夏》的风格截然相反,一个平缓,起伏不大,慢慢倾诉自己的故事;一个热烈,恨不得把所有的青春激扬放进去,要让所有人看见自己的意气风发。
就算嗓子没出问题,也不适合现在的她了。
原媛唱出来的效果,也不及当初十分之一。
“以后,《创夏》会属于每一个追梦的年轻人,它没有原唱。”承潮说。
红绿灯再次亮起,车子继续前行。
承潮也继续和她商量:“我现在在考虑,作词作曲……”
promise. 不知道能不能用,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毕竟临近颁奖典礼,要是遭遇舆论风波,怕是会影响闫诺提名。
“我们可以再想别的。”闫诺欣然接受。
promise.能回来自然最好,但回不来的话,那就珍惜现在,珍惜他们还在彼此身边。
车子开过大道,停在公寓地下停车场,两个人并肩上电梯,刚抵达26层,闫诺和承潮的手机同时被信息轰炸了。
他们默契地站在电梯口前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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