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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我休息了吗?”

“我恐怕不行,亲爱的,你刚刚喝了药,今晚是药效最好的时候。”爱德华冷酷地说,“你该长大了,不要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的职责是什么。”

诺拉转头看向窗外,眼神空白:“悉听尊便,陛下。”

——

诺拉没有用魔法祛除身体上的伤痕,于是直到五月,它们才渐渐消失。

爱德华给她指派的新侍女叫达芙妮,是个温柔可爱的普通女孩,她怜惜诺拉,请求她在夏博的巫师笔友帮忙,让诺拉身上起了像是天花一样的溃烂,看上去具有很强的传染性。这才让爱德华几个月都没再碰过诺拉,还给她争取到了单独的卧室。

直到六月初,鞭痕完全消退,诺拉才又一次参加了一次晚宴。

贵族们依旧对着诺拉露出虚伪奉承的微笑,但她却开始感到厌烦。酒过半巡,诺拉出门寻找洗手间,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错,就这样,收紧一些。”

那是她丈夫爱德华的声音,她走过去,将门打开一点小缝。爱德华背对着她,另外还有一个穿着红裙的女人,诺拉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手章鱼般缠着爱德华的后背。

诺拉看了许久后才合上门离去。她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恶心,身体发冷,微微颤抖,在楼梯拐角处,她没注意到阴影中还站了个人。

在诺拉经过时,那个人开口了。

“不应该啊。您在嫁来亚拉铎前,难不成当真相信了我叔叔实际上是个绅士的鬼话?唔,不过他在外面确实装的有模有样的。”

诺拉被吓了一跳,她看过去,一个棕发的年轻人靠着墙,嘴角含着一抹笑容看向诺拉。

他是杰拉德王子的儿子,爱德华的侄子,泽维尔·赫伯特。

“王后陛下,”他鞠躬行礼,“请问我是否有这个荣幸护送您回到舞会大厅?”

“当然。”

泽维尔带着她走过回廊,又穿过一间无人的大厅,来到一处阳台。

“这儿不是舞会大厅。”诺拉说。

“没错,这儿不是,但这里没人过来,很适合聊天,王后陛下,您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爱德华的前两任王后究竟是怎么死的?”诺拉想了想,问。

泽维尔挑眉:“这难道不是很明显了吗?那两个女人被折腾得半死,还是没能给我叔叔生下继承人。她们已经没用了,自然就被随意处置了。”

诺拉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那他在外面呢?还有多少女人?”

“你的手指加上脚趾都数不过来!”泽维尔说,“但有个值得注意的问题,有这么多情妇,我叔叔却连一个私生子女也没有。”

诺拉猛地睁眼,意识到了什么。

“所以你瞧瞧,国王陛下是个多么自私愚昧的人,明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他却还是宁愿让妻子被各类江湖巫医折磨鞭打,吃下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愿意承认生不出孩子是他自己的问题。”

看诺拉没有说话,泽维尔问:“他是不是已经在你身上想歪招了?”

诺拉颔首,屈辱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我已经猜到了,”泽维尔扶着栏杆看向远处,“你几个月没出门,我就知道他定是又在为了孩子折腾他的王后。前一任王后曾经被他打得半身不遂,国王下令谁也不许帮她清理,她泡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没几天就疯了,白天唱歌,晚上怪笑,最后没出一个月,她用头发把自己缠死了,对外却说是病死的。”

明明接近初夏,诺拉却浑身发凉,寒意顺着脊柱直冲天灵盖。

“当然,你不用担心,毕竟你是凯恩的公主,国王不敢这么对你的,顶多是给你栽赃个罪名,像第一任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