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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十分突出。快入夜时,海登将诺拉送回了房间。

路过餐厅时,海登看到爱德华还在和女王共进晚餐。他对龙堡的小道了如指掌,很快把诺拉带回到他早上出现的露台。

诺拉是被他抱上来的,脚刚刚落地,她便迫不及待地再一次去吻他。

“明天达芙妮带我去看巫医,是在橡树街上……”在呼吸的间隙,诺拉想起了正事。

“橡树街?”海登一边回吻她,大脑一边艰难地运作,“我知道了,肯定是艾因哈特家族的诊所,那里有全国最好的巫医。”

“唔,来这里找我。”

海登将诺拉放倒在露台的躺椅上。与他在一起的时光如此快乐,可他很快就要离开,而爱德华会回来。认识到这一点时,诺拉心底涌起一阵难言的不舍。

为什么现实总是如此痛苦?吸入身体的冰凉空气像一把利刃,让诺拉胃部上面的整块胸腔都疼痛起来。

海登注意到了她呼吸中的哽咽,停了下来:“怎么了?”

诺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房间里有个女孩的声音响了起来:“双神啊,你们在干什么?”

是达芙妮!她怎么会在这里?

诺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海登抬起头,眼神中透出冰冷的戾气,诺拉拉住他,站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什么?”她问。

“给你送药,”达芙妮拿起手中的小瓶子,眼睛盯着海登,显得十分警惕,“艾因哈特先生要你明天去看诊前喝一瓶。”

“好,”诺拉点头,“放在桌子上吧。”

达芙妮艰难地透过海登脸上魔纹流动的间隙分辨出了他的身份:“海登王子,是你?”

诺拉察觉到海登整个人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为了避免一个不留神他就冲出求拧断达芙妮的脖子,诺拉紧紧拉住了他的手。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达芙妮明白过来当前的局势,大喊道:“我不会说出去的!别伤害我!”她举起手在胸前画了个六芒星,“夏博这里是不是可以立正式誓言?那我起誓,我绝不会透露出你们的秘密!”

蓝色光芒自她胸前闪过,誓言成立。

诺拉松了口气,海登却仍然不放心:“她是爱德华·赫伯特的人。”

“不,我不是!”达芙妮连忙为自己辩解,“我的父亲和他一丘之貉,但我没有!他是个人面兽心的变态,我绝不可能效忠于那种人!”

“没事的,达芙妮陪我好久了,是个好姑娘,放心。”诺拉安抚海登,接着转向达芙妮,“不过你确实不应该随便进入我的房间。”

“我以为没人。”达芙妮小声嘟囔,“谁知道你们会翻墙进来呀?”

诺拉咳了一声:“洗澡水打好了吗?我得好好洗个澡,还有爱德华,他总喜欢在浴缸里泡上老半天,得多准备点水。”

“国王陛下让我给您带口信,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真的吗?”诺拉心里突然轻松起来。

达芙妮犹豫地点点头:“国王陛下和他的几个朋友,今晚要去红丝绒巷找点乐子。”

海登周身升腾起冷冷的怒意:“他怎么敢?”

红丝绒巷是有名的烟花柳巷,爱德华要去那里找什么乐子不言而喻。

“你去休息吧。”诺拉觉得达芙妮在这里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给海登的怒火添上一把柴,还是尽快把她打发走更好。

“好的。”达芙妮行了个屈膝礼,匆忙离开。

诺拉松了口气,转向海登,看到他仍然面带怒容,笑了笑:“好消息是,你今晚可以留下来了。”

海登没有说话,任由她拉着他走入房间,在沐浴时,他一直心不在焉地在她背后画圈,弄得诺拉有点痒,于是她转身,把一大团泡泡糊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