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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拉朝海登转过头。

“云雀大战法洛克。”海登替她说了出来,在所有历史故事的书籍中,凡是描绘大魔法师云雀率军在圣峰雪山与死亡播种法洛克决战的,配的大多是这样类似的一幅图。

艾米已经走上前,仔细揣摩起了壁画的笔法。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幅画呢?”霍莉发问,“为了纪念云雀吗?可这里不像是经常会有人来的样子。纪念云雀的画作和雕像全大陆都是,没必要专门跑到一个偏僻的山洞里面。”

“也许有人在这里居住过?所以画了这副壁画用来驱邪,以前有段时间云雀的画像被认为可以驱邪。”路易提出了他的观点。

诺拉反驳道:“也不太可能,真有人住在这个山洞里的话,可能不出一年就会得风湿。”

“这不是一幅画。”最前面的艾米突然发话。

诺拉发现她的重点放在了“一”上面。

几个人走到壁画面前,艾米抬手指向法洛克的红袍:“你们看,他的衣服明暗变化不对。”

诺拉凑近了点,伸出手想要摸一摸艾米指的地方,海登一把拉住了她。

“有毒。”他的面色沉了下来。

虽然拉住了诺拉,但他自己却伸出手指摸了上去。

“你能确定吗?”路易不太信邪,也伸手想摸一摸墙上的壁画,但在他的手指几乎触碰到石壁时,几块碎石落了下来,逼得他不得不收回手才没有被碎石砸中。

“确实应该有毒。”他立马确定了这一点。

海登的手指缓缓拂过法洛克的衣袍,转头对其余人说:“你们站远一点。”

“你要干什么?”诺拉问。

“这确实不是一幅画,壁画下面还有画。”

几个人听了顿时兴致高涨,但碍于他们并不是海登那样百毒不侵的体质,于是纷纷躲到了一边。

海登慢慢摸索着,将上面那层描绘战争场面的壁画剥离了下来。

底下的壁画慢慢露出真身,是一只色彩艳丽的鹦鹉。

巨大的,正在振翅飞翔的鹦鹉,画得非常精细,甚至每片羽毛都画了出来。

“鹦鹉?谁会在这里画只鹦鹉?”艾米疑惑地问。

“我想这并不只是只鹦鹉,”霍莉眯起眼睛说,“这可能是副地图,鹦鹉群岛的地图。”

诺拉在心里默默赞同了她的观点。

“看这里,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路易指着鹦鹉翅膀上一个位置说,那里有个亮得不同寻常的点,就像是这只鹦鹉的羽毛上镶了钻石一样。

“能借用一下你的画具让我把它临摹下来吗?”海登突然问艾米。

即使在这样的火光下,诺拉也看到艾米突然脸红了。这时,她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时常觉得艾米有些不对劲了。

艾米随身带着画板和彩色铅笔,她冲着海登羞涩地微微一笑,说了声:“我来吧。”就走上前开始临摹墙上的鹦鹉壁画。

路易从小到大,面对各色各样的人,情商何等出众。艾米一走上前背对他们,他就夸张地边比划着手势边无声地问海登:“你都做了些什么?”

海登摊开手,无奈而同样无声地回答路易:“什么也没做!”

他是真的很莫名其妙,在他的印象里,跟这姑娘总共就没打过几次照面,她为什么要那样看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又用眼神询问了一遍诺拉,诺拉也摊手,用唇语说:“你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你们在比划些什么呢?”霍莉冷不丁地问,“魔法家族的特有手语吗?”

她的眼神中透着真情实感的疑惑,艾米回过头看向他们,路易马上换上了一本正经的表情:“是的,我们是有一些密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