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安保,但现在辞职了。”
“酒吧安保。”他琢磨着,“难怪这个点了才回去。安保也闲的吧,怎么就辞职了?”
“不能陪老婆吗?”男人似乎已经认定严怀昌是家里有人。
“差不多吧。”严怀昌含糊道。
“我干这行也差不多,忙起来的也一样顾不上家,没什么工作是十全十美的。”
“到了。”严怀昌道。
“谢谢啊。”说着男人下了车去敲汽修店的卷帘门。
严怀昌听他的口音像外地的,于是多嘴说了一句,“他们这里专宰外地人,他报价格你往下砍一百就差不多了。”
男人笑道,“这店老板是我朋友。”
严怀昌不再说话,当自己多嘴。
“你要是会开车的话,也可以考虑干这行。”男人随口道,只是觉得刚刚让人太尴尬了。
“驾驶证过期了。”严怀昌道。他以前考过,因为有人拉他去跑车,那时候管控严,算违法的,严怀昌考了还没开始干,就进监狱了,也算殊途同归。
严怀昌到家就中午了,一个晚上没睡,熬穿了反而不困了,林余正在点货,怕送过来的东西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