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在看成语漫画，说话就会这样。”林余解释道，在严瑆没注意的时候，脚踢了严怀昌的鞋后跟。

严怀昌会意，见林余抱着严瑆走了以后，去小卖部里面拿了一瓶大瓶的洗衣液，叫旁边还在闲聊的老板，“这个多少钱？”

“三十六。”老奶奶道。

严怀昌从兜里掏出一百，“不用找了，严瑆在这里呆太久了。”

“诶呦，这没事的这没事的，你把钱拿回去，现在赚钱都不容易。”

“不用。”

好像再聪明的人都逃不过情绪价值的兜售，严瑆在吃了以后，比对了两个汉堡，甚至觉得儿童套餐的还小一点。

严瑆是把两个包装纸都给拆了比较的，她把汉堡胚和汉堡胚叠在一起吃，里面的肉馅又叠在一起吃。汉堡里的沙拉酱糊了一手，黄豆被肉馅的香味吸引了过来，绕着严瑆叫。

“这样太脏了，正常吃不可以吗？”林余无奈道。

“正常吃就不好吃了。”严瑆辩解道。

严怀昌从旁边拿了纸给严瑆擦手，不然等下黄豆碰到了，狗毛沾上酱，黄豆在地上滚一圈，地就白洗了。“会有区别吗？”严怀昌道。

“会有啊，汉堡加汉堡，肉加肉，就是不一样。”

严怀昌讲不过她，小孩子爱做把戏。

严怀昌惦记着林余刚才没吃多少东西，过一会就拐进厨房，打算做点吃，他打开冰箱，因为夏天太热，冰箱上层的菜才放了一天就有些蔫巴了，不过摘掉就可以正常做了。

林余也进到厨房，“现在几点？”

“快四点了。”严怀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林余看向餐桌上的严瑆，“这样一天吃的东西都不正经了，晚上不知道会不会饿。”

“那我做饺子还是菜粥？”

“饺子吧，这样她晚上饿了还有东西吃。”林余犹豫一会道，“我帮你一起包。”

严怀昌不敢恭维林余包的，林余包的比较像小笼包。但是也不完全像，至少下锅煮以前，严怀昌可以捏几下看看能不能救回来。

“好。”

两个人时会比一个人包要快，只是林余一直在旁边，严怀昌没办法下手改变，他只好把煮换成了蒸，可锅一掀开，好几个饺子蒸破了皮。

“怎么露馅了？”林余奇怪道。

“我刚刚放的时候不小心弄破的。”严怀昌道。

“那也不会这么多吧。”林余道。

“饺子皮不好，我下次换一家买。”听到这个解释林余勉强认同。

拨到碗里拿到餐桌上的时候严瑆还在吃，她毕竟才九岁，能吃下三分之一已经算不错了，她好奇地看了一眼碗里热的，发现是平时就可以吃到的饺子，就觉得没意思，管自己吃自己的，但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为什么这些饺子是圆的还瘪掉了？”

“不想吃了就去楼上写作业。”严怀昌道。

严瑆还要吃，扭过头不理严怀昌说的话。

夜里严怀昌好不容易等到严瑆写完作业，等她门关上，他进了林余的房间，林余的门不会锁，因为怕严瑆半夜找他不方便，但现在严怀昌进来了就把门锁上了。

林余已经躺下来了，他没想到严怀昌会过来，打扮也是潦草普通，他拢了拢被子盖到身上。“你怎么过来了？”

“因为我也想和妈妈睡。”严怀昌道，坐到了床边，林余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亮着，显示有消息。

林余拧他的手臂，往旁边挪了挪分他点位置。“等她暑假了就好了。”

“带小孩可真累。”严怀昌感慨道。

“……嗯，但是你不上夜班了吗？”林余问道。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