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把衣柜里的浴袍拿给林余让他套在身上,林余套了一下,勉强从床上下来,但没走几步就差点跪下去了。严怀昌站得不远刚好扶了一把。
“我身上怎么能这么痛?”林余低声抱怨道。
严怀昌知道他在自言自语,但他还是好心肠的解答道,“忘记了吗,你昨天让我叫你妈妈。”
想了一个采访。
单独问林余的情况下:
你们经常吵架吗,谁比较容易生气?
林:严怀昌。
单独问严怀昌的情况下:
你们经常吵架吗,谁比较容易生气?
严:经常,林余很容易生气。
在记者面前:
你们经常吵架吗,谁比较容易生气?
林:我们不会吵架。
严(几乎同时):经常。
林(掐腿)
严:不经常……不吵架,从不。
某咕:(看来两位现在就在吵架了……
其实这个家也容易发生甜咸之争。
林余毫无疑问喜欢吃甜粽子,甜豆腐脑
严怀昌喜欢吃咸粽子,咸豆腐脑
但不会吵架,因为严怀昌都做
第六十五章
先飞过来的是枕头,严怀昌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下,酒店的枕头里头填充物必然比不上家里的软,林余又用了劲,只是接触面积大,严怀昌不觉得痛,只觉得晕。
严怀昌弯腰捡起地上的枕头,林余那边“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的门。
严怀昌等待了半晌没等到林余出来,但他等了烘干机里面的衣服,他换上衣服后到前台结账,顺带着借了两条手机的充电线。
可屋里头仍然没见到林余,严怀昌敲门认错,他靠着磨砂的玻璃门上以便于辨清里头的林余的情况。可是严怀昌叫了两遍也没有响应,他又敲了一遍门,可他挨近了看确定里面的林余是站着的了。
但下一瞬间门锁就被打开,严怀昌差点摔了下去。林余也不扶他,只是将自己的脖子侧过来给严怀昌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严怀昌站稳后抬起头瞧,细白的脖子上淡紫色的血管凸起,可皮肤上的吻痕引人注目,大块接着小块,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只是被衣领遮住了一半。
严怀昌沉默了片刻,将林余的长发弄到了前面,试图用头发挡着,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
“遮住了吗?”林余挑着嘴角向他刺道。
“遮不住。”严怀昌诚实道。
“干脆别回去好了,消失个三天三夜的,妹妹问起来就说我被绑架了。”
“我去找件外套?”
“现在是夏天。”
“……”
“去楼下药店买一个膏药贴。”林余无奈道。
“好,那我再去打包两碗面上来。”严怀昌道。“不吃香菜和豆芽对吗?”
林余应了一声,严怀昌将手机和钱包放进兜里,下楼买了一张跌打的药膏,酒店对面刚好有一家兰州拉面,他打包了两碗又叫老板切了一份牛肉。
超过了第二天中午,严怀昌只好又续了一天的房,但可惜他们今晚不可能再住这里,严怀昌推开门见林余坐在床边。
严怀昌拉过旁边的桌子将面放在桌子上,掰开了木筷子,将上面的木屑拔了递给林余。
“还生气吗?”严怀昌有些心虚。
“什么?”林余抬眼看了一下,淡色的眼眸睁圆疑惑道。
“脖子上的吻痕。”
林余沉默了几秒,将刚挑起的面条放下。“我不会因为你亲我生气,我只是觉得这样被看见会不好,你下次亲在看不见的地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