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林余爽得下面流水,深红色的肉穴里滴出几滴透明的淫液,严怀昌的性器感觉到穴心里流出来的热液,肉穴越肏越软,像被男人奸成了鸡吧套子,牢牢地锁在上面。
“妈妈爽死了……骚逼要烂掉了…”林余淫言秽语道,眼眸是醉酒后的混乱薄雾,手抵着严怀昌的胸膛,严怀昌一手托着林余的奶子,还得分出一只手去托着林余的肥屁股方便操弄。
酒店的床板算结实,只是仍就不可控制地向着墙面撞击,毫无节律地震动,因为严怀昌总是能顶到最深就顶到最深,顶到最深的地方才肯拔出来,拔出来时带着汩汩淫液,啪啪水声不断。
第六十三章
严怀昌不知道林余喝醉了会这么粘人,极度的亢奋,每叫他一声无论名字还是叫他妈妈他都会积极得相应,下面的软穴也是,严怀昌在里面大进大出也不抗拒,反而越肏越软,还愿意用子宫接着男人的浓精。
头顶的吊灯是带着暖调的白光,给周围的摆件都渡了层金丝,林余身上也是,严怀昌双臂将他的大腿分开操弄,自上而下可以看见他头顶的发发旋,林余的头发细软,像小猫的身体上软毛。他们说头发硬的人心硬,头发软的人心软,严怀昌不知道林余是不是应着这句话,但毕竟这是迷信的话。
“困了吗?”严怀昌还没够瘾,他还不容易能放开了和林余做一次,而且距离上次也有小半个月了,只是。
严怀昌低下头趁着林余醉酒犯困不清醒的功夫快速地亲了一下他垂下的眼皮,林余已经开始困了。
严怀昌觉得很奇怪,林余身上总有股古怪的味道,说古怪其实并不恰当,它是混杂了许多的气味在上面,是平时也能闻到的气味,刚做好的白饭,加了淀粉勾芡的浓汤,从衣柜里面拿出来洗好放了一个季节的衣服,上面有樟脑丸的气味也有皂角的香味。
但事实上林余很少做这些事情,严怀昌此前也以为他很勤快,会收拾家里,会打理得井井有条,可严怀昌呆了那么久,林余大多数时候都是睡到了中午才起来,那时候太阳是最热、也最暖和的时候,而林余也只在觉得那里乱的时候去整理,但不会刻意地整理。
会在书架前面做些很无聊的动作,比如把一堆书叠成三角的形状,盯着三角的形状发呆看它会不会倒下,直到听到人脚步声才想起来要正经,连忙推倒装作小孩撞掉的他要捡起来。
会被窗户外面的声音吸引,之后的一个下午如果没有客人就会坐在那里听外面树叶的响声,盯着外面窗户浓绿的树叶,严怀昌不知道他看见的是怎样的,只是偶尔的他发现这样的规律。
车铃的声音,呼喊孩子的声音,玩笑的声音,以及逐渐淹没在夜色里的闲聊声,林余都很熟悉。
林余很安静,很爱面子,有时候又有点胆小。
像,一个孩子。
一个安静呆在家里的孩子,总是不免孤独的。
严怀昌有些惊讶自己会想到这个比喻。
把一个成年的人比做孩子,这种说话太过幼稚,无厘头,严怀昌想推翻这一点,可他仔细想想却发现无从下手,林余还喜欢吃很多的糖。
严怀昌甚至觉得,要是严瑆不会在家,不会在家吃饭,林余就会拖过饭点,而后在他什么时候觉得饥饿的时候,从柜子里,抽屉里翻出不让小孩吃的零食给自己吃。
这很矛盾,和林余从前极力给他表现出来的形象大相径庭,林余总是想给他塑造出一种纯良无知、软弱可欺的性格相反。又和他在床上的性情相悖。
严怀昌知道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只是他都可以接受,人总有好的一面,也有坏的一面,也没必要纠正,只要是林余的他都觉得可爱。
严怀昌让林余靠在自己身上,林余已经睡过去了,酒精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