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把鸡吧拔了出来,手指伸到林余的穴里,还没撑开,肉穴自觉地排出来浓白的精水。严怀昌要抱着他去清洗,但林余似乎还不过瘾,趴到严怀昌耳边道。
“淫奸自己弟弟亲手调教出来的母狗爽不爽?”林余手指抵着嘴笑出了眼泪。“想掐死他,把他肏成肉便器、飞机杯每天张开腿接男人的精液。”
“还是喜欢之前那样?”
严怀昌不想理会他,将浴室的花洒直接打开,热水浇了下来淋在两个人的身上。
严怀昌抱着林余的屁股和抱小孩一样但是得分出一只手去撑开下面清洗。
但是这样太累了,他再有力气也撑不了这么久,严怀昌把林余放在马桶盖上。
“说话啊?”林余道。
严怀昌难以理解,掐着林余道的下巴舌头塞进了嘴里,他琢磨不出味道,总不至于是真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毫无疑问的,等不到回应的林余扇了他一巴掌,严怀昌耳朵一阵鸣音。
他脑子也乱成了一团的浆糊,水声哗哗的流,他身上的衣服没脱,狼狈地粘附在身上,耳朵的鸣笛声久久不散,以及最开始情悸而颤动心也停不下来。
但是他还是选择先问林余。
“这样会好受吗?”
林余说不出话,像哑了火,过了良久听见楼下门的响声,才发出声音。
“你还真是没劲。”
“出去吧,我先洗。”
第五十七章
严怀昌比林余慢一步洗漱,也慢一步出来。床上是大片的狼藉,凌乱的床单上淡黄色的尿渍和精液已经干结,留下了醒目的斑点。严怀昌走过去想收拾,脚先踩到一个硬的核。
是几个小时前缠绵的吻留下来的,林余很少主动吻任何人。
严怀昌还记得那个感觉,比起吻更先靠近的是林余手腕上的气味,他的脖子被林余的手勾住了,要想摆脱很容易因为林余只是虚虚地覆盖在他颈后的皮肤上,可严怀昌无法抗拒,柔软的舌头先舔到的是唇,再是撬开严怀昌的牙齿轻车直入,舌尖碰了碰上颚以示他进来了,接着用牙齿咬了点严怀昌口中的食物的残渣,但也咬到严怀昌的舌头,因为严怀昌急着亲吻。
严怀昌的舌头是被咬破了,可比起吻血算什么?
他听见林余在笑或许嘲笑他动作的愚笨,或许讥讽他莽撞,可什么能比喜欢的人的吻更重要的呢?严怀昌不知道。
严怀昌抽了几张纸将果核包了起来扔进垃圾桶。
“晚上喝那么多水,会不会想上厕所?”林余问道,他穿戴整洁地站在厨房的一边,给严瑆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