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轻松了一截,但这种想法很快被他驱散了,他只是想这个人怎么急躁,他都没说什么话,就不说了。
门被打开,林余从里面出来,长的头发沾上了水,伸手把电话拿了过去,但他只是看清上面写的就把手机倒扣合上了。
“要打回去吗?”
“没事,骚扰电话不重要。”林余道,从洗漱台上摸过一罐乳霜,拧开盖子挖了一勺抹在手臂,乳霜化成透亮的油被均匀地抹在白皙的手臂上。抹了手臂,脖子也没落下。
察觉到严怀昌停着不动看了许久,林余转过头去道,“怎么了?”
“他发了很多消息,不回一下吗?”严怀昌道。
林余摇摇头,“太麻烦了,最好还是让他以为我已经睡着了。”
他终于弄好了一切,将盖子合上。严怀昌想可能之前闻到的气味都是这个味道,但是这个没有香,香味只能来自林余自己身上。
“你可以把手上的倒刺剪了吗?”
“上次弄得我很痛。”
痛?
严怀昌愣了几秒,很快意识到痛是什么意识。
手指动了动,想将手背到身后但还是忍住了。严怀昌的手是和身上的皮肤一样,是黑褐色粗糙的,只是茧子更深更硬,为了干活方便指甲是剪得很短,因此像是还没发育小孩的指甲,短的方的。只是手指很长,手背上青筋比常人更明显一些。
手指插到那深红色的湿肉逼里面,严怀昌能记得狭窄的温热的甬道是怎么收缩,吐水的。肉壁像是带着讨好的意头含着的他的指头,稍微往上挪动一点,就会听见林余在颤。
原来那时候林余是痛了。
“抱歉。”严怀昌握住了自己的手指,上面的倒刺其实已经剪了,只是他还是认错道。耳朵从下往上的冒红,但是他皮肤黑,室内也暗,看不清他的脸色。要是能看清觉得好笑,这样就会害羞吗?
“嗯。”林余应了一声,似乎是困了不想再多说些什么,绕过他回了卧室。娱弇
严怀昌从浴室置物架上挂着的袋子里拿出抹疤的药膏,但低头的时候更先看见的是自己硬气的裆部。
很可惜,就在昨天又被撇清了关系,而在前几分钟他心里也在怀疑林余究竟是怎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