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养,还有一个我儿子要,你看看你要哪个?”
“严瑆。”严怀昌叫了严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她出来就这样呆呆怯怯的样子,没了之前在家的蛮横,可能还是小孩看陌生人总是带怯意。
严怀昌看她站在旁边不敢挑就打算自己来,找了一个安静的米黄土松,拎着后颈部抓了起来,把狗嘴掰开,挑狗要看牙齿,牙齿好一般活得也不差。“这个吧。”
“你怎么一下就把最好的那走了,我还想着自己养呢。”老朱抱怨道但转头就对严瑆道,“喜欢吗,叔叔送你。”
严瑆看着那条狗摇了摇头,“我要一个不好的。”
“她听不懂玩笑话吗?”老朱笑得厉害。
严怀昌不知道她怕人怕成这样,为她辩解道。“她才九岁,你指望她聪明成什么样?”
“就是啊,这小姑娘长这么漂亮啊,还真不像你哩。”嫂子洗了手过来道。
“这他侄女。”老朱道,“不跟你讲过吗,严怀昌有一个小侄女。”
“你说得那么多人我哪记得住啊。”嫂子道,“我要有个这样的就好了,这么俊。”
“在家天天不写作业。”严怀昌这么说道,他说得是实话,倒不是想和人客气,只是别人当作他在客气。嫂子看严瑆还怪稀罕,毕竟很难见到这么俊的,拉着严瑆讲话不停。
严瑆起初还有些胆怯,但过会又好了,她从小接触大人就比小孩多。严怀昌跟老朱讲养狗就是给严瑆解闷用的,这附近小孩少,他和林余也不可能天天陪着她。
老朱当然能懂,他那时候计划生育,也就一个孩子,也不习惯家里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