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总是想,坐五年也是坐,干脆点坐十年,不被抓就是发大财。
他眼观四方,边拿钱给人结账,边看四周的动静。他靠着大树比人隐蔽些,左边的都是卖夏天短袖短裤什么的,他瞧不见什么人,渐渐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日头缓缓落下,太阳也没那么晒了,来得客人也变多,严怀昌一个人,但是他做事快也利索,没让客人等多久。
等差不多没人了,严怀昌坐在石凳子上,整理纸币塞进塑料袋里,他放钱习惯往自己的口袋里塞点,再往铁盒里放一些不至于全丢了。
“查的人来了!”
严怀昌正数着,就被一声响亮的声音惊到,连忙要收拾东西,要将碟片塞到车后面。可他拧了几下车门没打开,驾驶座的人睡着了。
真草了。
严怀昌赶忙将钱全都塞进自己口袋里。
“那边的干什么呢!”不远处有警察喊道。
他敲了半天门,人没醒,这下人听见警察喊倒醒了,只是没开车门,打开发动机就管自己开走了。
严怀昌心悬到嗓子眼里去了,也没工夫怪这怪那, 棢 站 : ? ? ? . ? ?? ? ? . ? ? ? 这剩下的也没得要了,他塞紧了钱,拔腿就跑。
严怀昌对这片的路熟悉,他知道往那里跑没人,所以刻意绕了点路就又走上熟悉的路线了。
正准备拐弯的时候,被一只脚绊倒了,严怀昌摔了跟头,被人拽进了巷子里。
严怀昌张嘴就想骂那个没素质的人,被扇了一耳光,严怀昌被扇晕了头,眼睛冒金光。
等他缓过来,去看打他的人的时候,就见林余冷冷地盯着他。
“你就干这个也不愿意跟我走吗?”
“你报的警?”严怀昌没回答,反问了他一句,但说是问他也猜到是林余做的好事了,语气里没有丝毫起伏。
林余的脸更白了。
严怀昌没想吓他,就亏了两个月的钱,再赚就是,伸手要去给他擦掉眼泪。
可林余拍开了他的手,哭着逼问道,“……你非得这样吗?”
严怀昌喉咙紧,发不出声音,可能因为站在太阳底下招呼了半天还没喝水的缘故,严怀昌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林余没哭了,从兜里翻出两百块给他,算是赔他的,接着管自己走了。
严怀昌没接,可等林余走了,他拍拍钱上的灰又放进了兜里。
他没有理由不要。
37.
夜里静悄悄的,严怀昌没打那个搭伙做事的人,他把钱结清了就让人走,这样做事怎么能放心,可能白天太着急上火了,晚上他渴得厉害,从床上翻起来去找水喝。
桌子上刚好有瓶水,严怀昌没多想,拿起来就喝了。
他放下瓶子的时候,看见林余盯着那个瓶子,“你的……?”
“这是昨天的水。”林余冷道。
“没事,喝进肚子里都一样。”严怀昌道。
林余没理他,盖上被子睡觉了,可能在他心里他这人就又脏又恶心的地痞流氓。
但这夜严怀昌却睡得不踏实,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坐在他脸上,湿湿的,还滑溜溜的,竟然还滴水给他喝。
他睡觉容易口渴也跟着动作舔了几下,竟真有更多的水流了下来。
严怀昌听见低低的喘息声,声音像是林余的,只是他睁不开眼睛,又觉得这声音太过古怪,不像林余能发出来的,他又睡了过去。
可后半夜里,下体挤进了狭窄拥挤的过道,疼得严怀昌头皮发麻,他实在忍不住了强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肉粉色的嫩逼被大屌插得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