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 / 3)

回,他反而清醒了,从皮包里摸出一个塑封袋,上面标注着日期,是警局的标注。

里面是几个小小的药瓶,他知道严怀兴有病需要服药,警方说他在死以前的几个月药好像停了。

但是从他的家里找到了几个药瓶里面有药片,只是都是正常,因此没有更多的线索,所以警方没有再追查,前阵子也是因为这个才把严怀昌叫过去。

询问他有没有线索。

严怀昌把袋子塞进了铁盒里,过几天……严怀兴也该下葬了。

第三十章

严怀昌把林余换下来的衣服都放到水盆里,倒了点洗衣粉手洗干净后拧干挂了起来。洗完后他又去厕所里洗了遍澡才上床。

窗帘没拉紧,月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缝倾斜了一地,林余的脸上也有。他睡得已经很熟了,严怀昌上床的时候床垫晃了一下,没把他弄醒,他只是皱了皱眉又接着熟睡。

严怀昌没忍住想碰他,他总觉得林余身上的气味和别人不一样,皮肉也更柔软一些。 他把手放到林余的腰腹上,他穿得是绸质的睡衣,布料摸上去就光滑,还有些透肉,严怀昌手轻轻一压就可以碰到绵软的肚子,掐得到上面的肉,躺下去的胸脯稍稍平坦了些,只有隆起两个白肉山丘,乳头把衣服撑起来。

严怀昌看得出来更硬,脑袋也凑得更近,脸几乎埋进了林余的颈窝里面去闻他身上的气味,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流露出的痴迷。只是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很近了,皮肉相贴在一起睡,严怀昌睡觉都是裸睡,露着大鸟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今天也不过是穿了一条内裤,粗壮的手臂压着林余的肚子,整个身躯又贴着林余,头也挨在林余的肩膀上。

严怀昌还硬着并不容易睡着,虽然很想在弄弄林余,但还是怕林余醒来,于是只好就这么睡。

严怀昌睡得不踏实,夜半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臂弯里抽离,看见模糊的影子往后移了移,把被子从中间压了一条分割线出来半睁开的眼睛里流出困惑与悲泣,像光秃秃的公路上被人遗弃的大型犬,可严怀昌半梦半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摆出了什么的表情。他移了移身躯想要靠过去,但听见人口齿含糊地抱怨了一句。

“怎么比妹妹还粘人……过去一点…太热了。”说着用手推了推他的脸,抹了他一脸汗。

严怀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余还在睡,可能是因为他一直挤过来林余便不盖被子了,从衣柜里翻了一个稍微厚一点的外套盖到了身上。

严怀昌也意识到自己举动的不妥,把林余捞了回来盖上了被子,去桌子上找遥控想把空调再调低点,可仔细看,空调已经是十七度了不能再低了。

应该是空调机老化的太厉害了,等下把滤网洗干净看看会不会变好不行的话就换一台。

严怀昌抬起手臂明显感觉到手臂外侧的疼痛,伤口还没处理,现在去医院弄一下应该液快,于是严怀昌套上衣服往外走。

他怕在这里洗漱把林余吵醒,干脆拿着牙杯牙刷去外面的厕所。

可他门一开就看见严瑆站在外面,散落着头发,他急忙把牙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从门缝了钻出去,把门关好。

“怎么了?”严怀昌尽可能地保持以往的平静。

“我妈妈呢!”严瑆转头看见严怀昌大叫着问道。

“他有事出去了。”严怀昌淡道。

“不可能,他有事也会跟我说的,出门以前会帮我扎头发。”严瑆生气道,“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我妈妈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严怀昌心头一惊,但是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听见严瑆的话还皱眉,“乱说什么,他让我送你去学校,不然我这么早起做什么?”

说着大手压着严瑆凌乱的乌发往厕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