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2 / 2)

个花花绿绿的手工作业,印象里觉得是严瑆画的最好的一张。

不过严怀昌突然想起来家里好像还有之前买的牙膏颜料,长方形的一盒,严瑆说要,林余说太脏不准她用的。“丙烯颜料呢?”

“怎么了?”严瑆黏上一片叶子后看他道。

严怀昌拎起旁边窝在沙发底下看电视的黄豆,拿着它的爪子摁了一下。

严瑆会意了去翻自己的颜料,找到没用完的丙烯,严怀昌把颜料挤在纸上让她弄。黄豆刚摁了一个就不乐意,跳起来要走,严瑆没抓稳,爪子一下按到了沙发上,留下了杰出的作品。

明黄色爪印分外显眼。

严怀昌和严瑆对了一个眼神。

严瑆说:“你去和妈妈说。”

“你又叫妈妈了。”

“我只在家里叫。你不说让黄豆去说。”

“……”

“你说一条狗从你的房间里找出来了颜料,还把颜料往自己爪子上抹,把沙发给挠了吗……?”

“嗯…因为我把肉干掉里面了。”

严怀昌头疼。“老实点吧。”

最终严怀昌去认了错,林余生气了但是拔了牙不能说话,他说不了严怀昌于是只能瞪他,严怀昌看见他肿起的脸没有感觉到一丝威慑力。

不过还好,严怀昌现在赚的比以前多,沙发赔了也就赔了,房东看只是一个颜料的污点,又看他们的态度也没多说什么。

严怀昌不想过生日,这是真话。他也很久不过这个了。小时候图个吉利那天会蒸个糖水鸡两个人分着吃,不过等大点就又不怎么过了,顶多那天煮碗长寿面。

严怀昌对生日的印象也就吃饱点。

严怀昌不想和林余过自己的生日,这也是真话。他和严怀兴同一天生,林余恐怕是数着日子过,等到再晚问就不行了才去问严怀昌。严怀昌觉得生日这天和其他日子真没什么区别,那一天也不会天降百万,也就照常工作的一天。

严怀昌工作,依旧也是真话。只是工作到很晚才回来是假话,他得去烧纸,这是习俗,严怀昌不太想遵守这份习俗,他没给严怀兴葬墓碑里面,而是坐火车去了更早以前的老家,塞了点钱给不相熟的远方亲戚安排给葬了。他当时找的理由是,爸妈都在严怀兴也得在这。其实他在想的是,让他们看看教出来什么东西。

生日,所以亲戚打上电话问过严怀昌要不要拜一拜,严怀昌想了想还是去了,但是他瞒着林余去的,他拜的不只是他们,严家人基本都葬在这。

其实到他辈这是没位置了,严怀昌猜那个亲戚是不是骗他随便找个地方埋的严怀兴,不过不归他管,他以后也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