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下一秒就要塌了。
可他身上有伤,没个着力点实在不好弄。
林余把他身上的药膏贴撕了下来,破开的皮肉被药膏带着一阵的刺痛。
“为什么妹妹没和你姓?”严怀昌问道。
林余在袋子里找要敷的药膏,“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很爱她,她也是你生的。”
“可是开始的时候我不喜欢她,我只知道我的人生彻底毁了,我的肚子里有个叛徒,它改变了我的身份,我的生活,我的人生,全都毁了。”
“可是你知道的,母亲是比父亲先成为母亲,在肚子动的时候,我就没办法杀了它了。”
“不和我姓,是我那时候很幼稚的一种惩罚,不过没什么要后悔的,等她大了想改名或者不想改都可以,她都是我的孩子。”
林余把药膏给他敷上,又用绷带固定。“你看不上床的话,我们两个人就没什么话题。”
“我们现在不就在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