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昌手机关机了。
算了,等他回去也能说。
他现在坐车回去还要一个小时。
这边是阴天,那边却下雨了,林余下了出租车发现屋子的门是锁着的,林余搞不懂严怀昌在做什么,现在也晚了,他就从钱包里面找钥匙来开门。
开了门,屋里也是黑的。
没有人。
林余去找玄关处的灯,亮了。
黄豆叫了几声。“汪汪汪……”
“就你,妹妹呢?”林余问道,问完没有人回他,他才意识到自己也傻了,狗怎么会回应人。
他叫了两声,屋子是空的,没人回应他。
林余想,可能是带严瑆出去玩了,因为饭桌上菜还是热的。
林余摸着扶手上楼,想洗澡但发现严瑆的屋子是亮着的,电视机开在那。
林余疑惑严瑆的粗心,想去把电视机关了,可每走进一步,越清晰的画面越让他僵硬。
林余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床上和玩具里找着遥控器没找到,夹在被子里划出来了,电视机也响了。
他试图经营的一切,也就那样。
电视机的屏幕因为重物而碎裂,彩色的画面一瞬间停愣了下来,呻吟声也卡了,人物卡在了碎玻璃里面,随着几声滋滋的电流,画面顿时暗淡了下来。
林余跌坐在地上,脚有些无力,脸似乎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在流血,可他没有精力理会,划了就划了吧,烂了最好,早应该这样了。与龑
哪有不会失败的呢?
林余耳畔的声音有些模糊,他还停留在上一秒电视机里的呻吟声被打碎成尖叫的那一刻。
他感觉到有东西在摸他的耳朵,在暧昧不清地揉,耳垂的皮肤残留着温度上升的痕迹。湿的热的舌头在舔,从耳廓到耳垂。
“你怎么觉得我会死?”
“林余,你坐在哪里干什么?”林余感觉到有人把灯打开了,声音从远到近。“电视机怎么坏了?”
“我们吵架不用把电视机砸了吧?”熟悉的声音里面带着无奈,有人伸手想要扶他,林余不知道是谁的手,但跟着站起来了。
“脸怎么了?”纸巾擦了擦林余的脸,“应该是玻璃,我去拿碘酒给你消毒。”
“啊,我哥哥要走了,好可怜,又没人管你了。”林余的几根手指被他放在手心里把玩,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捏着,听说这样的手会更漂亮,但林余已经不需要了,于是他又改成用嘴含着林余的手指。
“严怀昌!”林余叫道,“你别走,没事的,它一会就好了,你别走。”
“怎么会好,皮又不会自己长回去。”严怀昌道,林余拽住他的衣服。
严怀兴笑了几声,声音里带着嘲笑和戏谑。“我的哥哥太笨了,你教教他。”
“你最擅长了不是吗?”
“他操前面,我操后面。”
“严怀昌。”林余又叫道。“你回来。”
但接着模糊的影子,被屋外的人撞散。
“……”严怀昌扶着墙上楼,听见楼上一直有动静就上来看了。
林余闻到一股很浓的血味,但他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至少严怀兴没说话了。“……严怀昌?”
“地上都是玻璃,你先别动了。”
“你去做什么?”林余问道。
“去抢视频的u盘了。”严怀昌道。“他说让我和他打一架,打赢了就给我。”
“……那你赢了吗?”林余手撑着一边的床站起来,严怀昌想阻止林余,等他把地扫了再说。可惜一动就扯到伤口。
“我只有打架不会输,不过差点被人砍了,幸好提前报过警。”
“过